你柯家曾被有些人算计过,本来合伙打下的江山,你柯家却没有半分功劳,我很是为你惋惜啊!所以这次我看在我们曾是世交的份上,若你能够把手中的十家赌场暂借给我几日,到时澳门的赌坛王国,我分给你一半!”
“世朝啊,有些人现在是狗急跳墙,妄想从你手中空手套取那十家赌场,所以恶意中伤的话,你权当是狗放屁!”
庄四贤冷冷的扫了一眼对面的庄明居,继而又说:“这次若你能够把手中的十家赌场与我的三十二家赌场强强联手,日后我依旧只要我那三十二家赌场,其余所有的赌场,无论赢回来多少,全都归你,如何?”
“哈哈哈……”
但听到庄四贤的话刚落地,对面的庄明居立时大笑起来:“有些人还说我空手套白狼,他岂非也是想做无本的买卖?”
“有些买卖,是要看人的,谁有资格谁便做得下去,谁没有资格,就算再坐那喝十壶茶水,也还是一样什么都得不到!”
庄四贤依旧夹枪带棒,含沙射影,然而庄四贤和庄明居二人的唇枪舌战,已经没有什么别的深意,就差二人当面鼓对面锣的指着鼻子骂了。
“咳咳!二位先不忙争执,毕竟这次的茶会,二位的目的都已经很单纯明确,无非是想要我手中的那十家赌场!”
柯世朝突然轻咳了两声,打断了庄四贤和庄明居的争执:“但起码也要听一听我的意见不是?毕竟我才是那个拥有十家赌场的人,二位,我柯世朝正如庄老爷子先前所说,并没有什么王者霸气,也并不想挡着任何人的财路,只想偏安一隅,混个衣食无忧,便也知足了。”
“这么说,你是不打算将名下的十家赌场易手?”
庄四贤和庄明居忽然都扭过头来,紧紧盯着柯世朝。
柯世朝怔了怔,随即苦笑着开口:“你们二位的目的,你们知道,我也知道,但这说到底都是你们之间的恩怨,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你们想斗,就去斗,想争,就去争,我保证不会偏向任何一方,但也请二位高抬贵手,不要再打我那十家赌场的主意,给晚辈我留一条活路吧!”
说完,柯世朝一脸诚恳的抱了抱拳。
庄四贤顿时意兴阑珊放下了茶杯,冷笑一声,说:“世朝啊,其实你那十家赌场加起来,也最多定顶的上我那一两家超级赌场半年的盈利额,我如果真想吞并你柯家的一切,早已这么做了,而且我可以保证你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但我并没有这么做,任由你把自家的产业做大做强,说到底,这也是我对你父亲曾经的亏欠,做出的一点补偿。可是,你也不能把这种怜悯,当成敬酒不吃吃罚酒的理由!”
“世朝,若是有人威胁你,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对面的庄明居忽然插话,继而微笑着挑了挑眉头:“有些人是威逼利诱用习惯了,以为什么人都能用得上这一手,但有我在,你不用怕,没有谁能逼迫你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有些人说得倒是轻巧,自己还不是想要吃那块蛋糕!”
庄四贤随手从口袋内取出一副扑克牌,手指一弹,竟是闪电般将牌盒子弹了开去,手中只剩下五十四张扑克,单手换洗了三次牌,两张鬼牌瞬间被剔除,剩余标准的五十二张牌。把牌放在茶桌上,庄四贤淡淡的又说:“既然是赌场的事情,自然是要在赌局上分出胜负,只有胜者,方才有资格吃得下那块蛋糕!”
“只怕有些人一旦输了会耍赖啊!”
庄明居头也不抬的装了一锅烟丝,并顺势点燃,用力的啄了两口。
“赌桌之上无父子,青红皂白胜者先!”
庄四贤手一挥,示意身后的手下发牌。
柯世朝看到眼前的局势,似乎这两个老家伙在拿自己家的十家赌场作为赌注啊!这怎么赌得下去?若是自己赢了他们二人,便是得罪了两家强敌,可若是他们任何一方赢了,自己也是遭殃无疑,算来算去,都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了!
思虑再三,柯世朝忽然站起身,并清了清嗓子:“二位长辈请见谅,我虽然开赌场,但我却从来不参与赌局,这次的牌局,不如让我的手下代替我陪二位玩玩如何?”
庄四贤和庄明居忽然扭头看向柯世朝身后站着的傻小子洛山,而洛山面色一颤,急急的又看向了柯世朝。
柯世朝心里明白,这次的牌局,自己是赢不得的,除非输给他们,否则很难糊弄下去啊……倒不如让这个傻小子去输,看他们是如何结局,无论是谁赢了,自己只不过是多了一个对手而已,但若是自己赢了,那么这两个老家伙都会成为自己的对手,相比之下,还是输最为合适!
“洛山,你就陪着二位赌坛前辈玩两把,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呵呵!”
柯世朝佯装身体不适的又咳嗽了两声,并清了清嗓子,继而不着痕迹的瞪了洛山一眼,示意他老老实实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