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你,傻了啊!”龙傲伸出两根手指在赵全安面前晃了晃。
“啊啊,没事,”赵全安从之前的惊讶中惊醒过来,连忙回答者说道,心里却在暗想,看来这些有钱人都是怪胎啊,这样子的吃法就跟饿死鬼一样啊。
龙傲耸耸肩,伸出舌头在自己嘴角边舔了一下,道“恩,说实话,开封的小笼包子真的好吃啊,”
“呵呵,那是,我们开封除了小笼包之外还有很多小吃呢,琳琅满目数不胜数,有人说过,一个体重不到一百斤的女孩子要是在我们开封住上半年,体重就能够跟火箭一样蹭蹭的往上窜啊。”一边的赵全安听到龙傲的话语,也将开封的著名地点说了出来。
“哎哎哎,少说几句吧啊,再说下去周围的女孩子们谁还敢接着吃这里的小吃啊,当心这里的老板将你乱棍打出去啊!”一边的龙傲脸上带着笑容说道。
赵全安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龙傲,对龙傲说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眼光往周围一扫,当他看到周围正在吃饭的女孩子们纷纷起身结账离开之后。顿时明白过来,慌忙闭上了嘴巴。
看着赵全安的样子,龙傲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赵全安或许不是一个合格的男人,但绝对是一个会为别人着想的人,就冲这一点,就值得龙傲看得起。
“对了,你现在都老大不小了有没有找个女朋友?”尽管龙傲很看得起眼前这个年纪比自己打了几岁的赵全安,如果不是碍于自己的身份龙傲一定会跟眼前的年轻人做个朋友,可是他不能。
走上了这条路之后,龙傲现在才发现很多事情已经不再是他能够左右的了,即便是他想要拥有一个正常社交的朋友都难上加难。
或许,这就是成为强者的代价吧,
龙傲心里面暗暗说道,这是一条寂寞而又孤独的道路,它充满了危险跟险恶踏上这条路的人很多都被命运淘汰成为其他人成名的垫脚石,想要不成为垫脚石的人,就只讲别人变成自己的垫脚石。
“呵呵,看你说的当然有了,对了你不说我都忘了,我这就给他打个电话让他过来谢谢你,要不是今天你给我解围的话,恐怕我现在都在派出所了!”说到这里,赵全安拿出了手机准备给张琪打电话。
“嘟嘟——,喂?安安?”电话那边先是传来一阵嘟嘟声,然后张琪略带疲倦的语气声透过话筒传到了赵全安的耳朵里面。
“琪琪,你怎么了?怎么听起来很疲惫啊?”听到张琦语气里面的疲惫,原本还是一脸高兴的赵全安脸色顿时变的焦急了起来,
看到赵全安脸上的焦急,龙傲心里面对这位年轻的小伙子好感更是上了一个档次,能够体谅女孩子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呵呵,安安我没事,对了你打我的电话干嘛啊,”电话那边的张琦强挤出一丝微笑对着电话那头的赵全安说道。
张琦心里很生气,开封市的警察局长居然拒绝了自己的求助,说什么黑道上面的事情他们白道上的人不方便管,气的张琦当时只想骂娘,
娘的,这个笑面虎,这几年不知道吃了狼组多少油水,现在见到狼组快要垮了急急忙忙将自己跟狼组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妈的,想跟老娘斗,那要看看你的牙口有没有那么好了、
张琦心里发狠道,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将全部的赌注压在一个人的身上的人,刚刚统一狼组之后,张琦就分别搭上了省长还是市长的列车,这样一来,即便是一方倒台也不会威胁到狼组的利益。
正准备将电话打给省厅的时候,张琦犹豫了,自己这个电话打出去很简单,只要自己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能够将那个肥头大耳,道貌岸然的警察局局长拉下马来。
可是要是这个电话真的打出去了,狼组跟天龙会之间的战斗就会全面升级,千疮百孔的狼组顶得住兵强马壮的天龙会的进攻吗?说难听点,自己这个电话无非就是帮主狼组苟延残喘而已罢了,白道上面终究不能够管理黑道上面的事情太久。
天龙会占据新乡,跟当地的官员已经有了千丝万缕的关系,官场上面就是这样相互之间环抱着,一环扣一环,就像是一颗参天大树一样,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即便是省长也没有这样的魄力打断这样的平衡,
到时候,天龙会也仅仅是暂时退兵,可是上面的风声一旦过去之后凭借龙傲的性格肯定会再次兴兵来犯的,真要是到了那样的情况之下,自己那什么来抵抗?
凭那些临时召集起来的小混混?别开玩笑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开封黑道上面的小混混们对新乡来的天龙会已经开始有了本能的畏惧感,接连不断的战败跟失礼已经严重打压了他们对抗天龙会的信心,再一次对抗最后的结果不过是平白无故给龙军送去战功罢了。
想到天龙会还有龙军,张琦不由得摇头苦笑,貌似这个天龙会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将目光放得很远先是新乡,然后就是自己,最近一段时间到上传的沸沸扬扬,都说天龙会头号战将龙傲现在已经秘密带领人马潜伏进了开封,伺机对自己下手争取在最短的时间,最小的损失解决开封战事。
想到这里,张琦心里面更是一阵冷笑,龙傲跟天龙会现在处境也很尴尬啊,虽然他们现在的实力足够称霸河南黑道,可是那也只是按照总人数来看的,现在河南黑道一盘散沙一些大城市居然被一群小混混统治者,再这样的背景下天龙会实力强悍也是理所应当,
可是有一句话说得好,蚁多咬死象,最近一段时间天龙会的扩张速度已经触动了郑州那边的神经,据张琦在郑州的眼线说,郑州大大小小数十个黑帮组成了抗龙联盟准备趁着龙军主力在开封的时候偷袭新乡,龙傲担心自己陷入两面作战的尴尬境地,这才铤而走险准备斩首行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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