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轻骑护送下,携带着国书,出现在戒备森严的巴黎城门外。百余轻骑高举着日月大旗,自突厥斯坦赶来,途经维也纳时换了马,又横穿
了法国北部,数千里长途跋涉而来。途中,竟无任何一方势力敢于阻拦,乃至于一哨打着大明旗号的铁骑,长驱直入。
巴黎城,城门。眼瞧着一股骑兵,滚滚而来,城门处一阵兵荒马乱,城上城下,大炮,火枪齐刷刷的对准了来骑。百余骑竟有恃无恐,飞驰而至,把守城门的一个法国上尉,瞧着迎风飘
扬的日月旗,大吃一惊。
来骑缓缓勒住战马,停在数百步开外,大红军服被风一吹,猎猎作响,人人都是一面风霜之色。
“叽里咕噜!”
上尉一着急冒出了一串法语,来骑却纷纷皱起眉头,大骂起来:“说人话!”
上尉正有些羞愤,一旁的中士却赶忙起身,吆喝了起来:“来骑止步!”上尉不免十分尴尬,窘迫,这年月在新军讨生活的,多数都懂一些汉话。而新政府最能打的基本部队,经过整编,也多是凡尔赛大营倒戈的新军。新军条例,口令都是汉
话,让他这个马车夫出身的上尉,十分尴尬。
那中士瞧了他一眼,又壮着胆子,吼了起来:“来者何人!”
城外,明骑们护送着一位使者,听着城上字正腔圆的汉话,微微一愣,那军服笔挺的使者竟微笑起来。
使者整了整军服,吼道:“皇明摄政王殿下,驾前亲卫营哨官李三思,携国书来此,谁是管事的!”
“你官太小,换个管事的来!”那法军上尉不懂汉话,一脸茫然,他部下新军出身的士兵,却有不少人听的真切。皇明摄政王殿下,这几个字便如同晴天霹雳一半,震得的大家伙有些傻,有些蒙,噤若
寒蝉者有之。
中士打个寒噤,赶忙道:“他是,呃,他是那位亲王殿下的亲卫。”那位亲王殿下,这个称呼上尉听懂了,亦是张口结舌,咕咚,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沫。不久,戒备森严的巴黎城门敞开,白余明骑肆无忌惮的长驱而入。把守城门的法军
,本能的挺胸抬头,还有几个脑袋木讷些的,竟本能的捶胸行礼。
“你们!”马车夫出身的上尉,气的脸色苍白却又无可奈何,法国新军,本来就是大明帝国一手扶植建立起来的呀。新军士兵虽然倒戈了,可是对大明帝国的敬畏,习惯是长期养成
的,他一个马车夫又能做什么。
百余骑长驱直入,在市议会广场翻身下马,递交了大明国书,杀气腾腾的国书,可说是气焰滔天了。
“平日交邻之道,我未尝失礼于彼,彼自称教化之国,乃无礼横行,专肆兵监器利,自取决裂如此乎!”
“限期两日,勒令你等,撤走凡尔赛镇周围兵力,后撤二十里听令!”
“如若不然,本王将亲提雄师百万,将你等碾为齑粉!”大明使者肆无忌惮的咆哮声中,毫无掩饰的恫吓,巴黎市政厅内竟鸦雀无声,竟无一人敢出言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