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级批复,毅然决定开仓放粮,同时动员官人煮粥赈灾,因此得罪了上级,被罢官。
上述种种,都是郑板桥借兰竹石与现实生活中的各类现象发生紧密联系,有感而发的创作画,也正是将“文人画”,“脱离现实,逃避现实”,引向“关心现实,注意现实”做出的贡献。
题画诗,使比较单纯的花鸟画,有了丰富的社会内容,产生深刻的思想性、抒情性,拉近了与读画者的距离,仿佛进行了心与心的交流、面对面的对话,使“凝固的瞬间”不断延续着,加强了艺术感染力。
题画诗在他笔下,除了在内容上有思想性,抒情性以外,在形式上还更具有艺术性、趣味性。题画诗能充分体现“书画同源”“用笔同法”的艺术趣味,而传统画家的题款跋文,大多题于画的空白处,与画面起平衡作用。
但“扬州八怪”的题款已脱传统国画以及“文人画”题款、题诗的窠臼,特别是郑板桥将书法与画糅合在一起,还成了共同表现形象的特殊手法,彼此关系不分割。
如《兰石图》,郑板桥别具匠心地将诗句用书法的形式,真草隶篆融为一体,大大小小,东倒西歪,犹如“乱石铺街”地题于石壁上,代替了画石所需的皴法,产生了节奏美、韵律美,又恰到好外地表现了石头的立体感、肌理美,比单纯用皴法表现立体感更具有意趣。
这倒成了不可或缺的表现方法,既深刻揭示兰花特征,寓意高尚人品的意境美,又有书法艺术替代皴法的艺术美。让人在观画时既享受到画境、诗境的意境美,又能享受到书法艺术的形式美,沉浸在诗情画意中。
另在许多兰竹石的画幅上,他题诗的形式变化多端,不守成规,不拘一格,自然成趣,达到书佳、行款得体,画亦随之增色。所谓行款得体,即是视画面的实际,进行构思,讲究构图的形式美,因而他将题画诗或长题于侧。
或短题于上下,或纵题、或横题、或斜题、或贯穿于兰竹之间、藤叶之间,断断续续地题,观其形态,参差错落,疏密有致。是书也是题,是画也是诗,是诗也是画,欣赏每幅画中题画诗,既是绝妙的书法再现,也是将书画相映成趣的综合艺术。
书题与画面有机地交融在一起,构成了统一的诗情画意,给人以综合的完美的艺术享受。因而,世人无不赞叹他们是诗书画印融为一体的最佳创作者。
综上所述,郑板桥的作品突破了传统花鸟画藩篱,他的作品不是自然景物的“再现”,不是前人艺术的翻版,也不是远离生活的笔墨游戏,是有着独特个性,有创新精神的。因而,自它的作品问世以来一直深受国内外人们的欢迎。
不难发现,人们的审美标准,喜欢有个性,有意境,有创新,有感染力的作品,这就给我们启示:作品只有具有个性、创新,才有着无限的生命力。
云落带着颜沉鱼跑去看陶俑,丰腴之美唐代仕女生活展》以初唐至盛唐的仕女俑为主体,结合铜镜、头钗等相关文物进行展示,以细节呈现侍女们起居的点滴,再现了唐代仕女饰器的华丽与精美。
唐代是华国封建社会的鼎盛时期,经济繁荣、文化发达、对外交往频繁。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唐代仕女的生活呈现出一种空前的开放态势。
特别是生活在京城长安的贵族妇女,不仅热心政治、追求自我,而且以华美的服装、靡丽的妆容、精美的饰品装扮着自身的美丽,涉足于唐代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在历史上留下了浓重的一笔。
《丰腴之美唐代仕女生活展》精品荟萃、异彩纷呈。彩绘拱手仕女俑、彩绘持物女俑、彩绘风帽女立俑、三彩女立俑等千姿百态、色彩艳丽,是唐代造像艺术的杰出代表。
伎乐飞天纹金栉、球形镂空串宝金耳坠、嵌玛瑙鎏金银钗、银臂钏、球形镂空串宝金耳坠等奢华高贵、璀璨夺目。博物馆藏骑马仕女俑、蓝色如意鞋、唐代发髻等28件珍贵文物特色浓郁,充分体现了化对西域文化的广泛影响,值得特别关注。
其中蓝色如意鞋、伎乐飞天纹金栉等珍贵文物十分吸引眼球。展览共分为开放的社会风气、精致的社会生活、多彩的娱乐活动三个部分。
<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