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抚摸了一下手上玉扳指,轻笑道:“他翻不出我的手掌心,我要把他活捉,为我效命。”话之间,人也跃出,原来这个皇子,武功也是不弱,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百里长风却微摇头,叹道:“唉……到底是年轻人,贵为皇子之尊,还这么不知轻重,竟以身犯险。”着,身形跟着三皇子的方向飘了出去。
三皇子石头般怔住在那里,面上的神情极是疑惑,喃喃道:“奇怪,他们人怎么不见了。身后“嗖”的一声,风声一紧。掠来一个人影,三皇子青光闪动,还未回头,便飞出一掌,铁掌却被人一把握住。
百里长风笑道:“三皇子,你可要尊敬老人家,不然没有礼貌,心朝廷中的清流搬弄是非,趁机像你发难呢?”
三皇子连忙顿住攻势,哭笑不得道:“百里前辈,原来是你!”
百里长风左右四顾,问道:“他们人呢?”
三皇子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一到这里之后,就失去了所有人的踪影。”
百里长风不慌不忙,扑在地上,耳在贴地面下,他的双手忽然紫光闪动,方圆千米之内,几道熟悉的狂掠的声音,一丝不落的传入他的耳内去。
瞧着百里长风闪动的双臂发出红光,三皇子惊呼道:“这就是麒麟做的手臂,果然神奇。”
百里长风施施然站起身来,微笑道:“我已经知道他们去哪了。”
在月色朦胧的长夜里,仍然依稀可以见到大街上叠叠窗户里的灯光闪烁,不知为何,这条街上却是空无一人。
突然见到一条人影快如流星飞射而来,落在一座高塔前。紧接着,又有三条人影飞掠而落。
最前面这条人影,竟是个黑衣人,一身劲装,身材高大,眉目英挺,神色冷漠,一对眼神深邃如渊,偶尔闪过寒光,给人一种狠辣无情的印象。
方才出现过的那柄宽剑,已经斜插入背上。
后面掠来的三人,却是邵飛、白子殇,大内高手冯灏。
黑衣人仰头望着天空,轻声道:“挡我者死。”
白子殇狞笑道:“该死的是你?”一句话未完,掌中兵刃已经送了出去。
邵飛和冯灏却在冷眼旁观,只见白子殇的这柄兵器像钩子又不是钩子,像爪子又不是爪子,握手处如同护手钩子,带着月牙,黑黝黝的杆子却如狼牙棒,带着无数根倒刺,端却是个可以伸缩的鬼爪,爪子黑得发亮,显然带有剧毒。
邵飛毕竟涉世未深,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奇特的兵刃,究竟有什么妙用?他不由的问道:“这到底是什么兵器。”
九天大陆修行之人,瞧见一样新奇的兵器,就好像是孩子瞧见新鲜的玩具一样,觉得又是有趣,又是好奇。
邵飛自然也不例外,他真想看看这兵刃究竟有什么奇特的招式,更想看看这黑衣人如何击破白子殇。
冯灏解释道:“这是白子殇的成名兵器,夺命吴钩。”
只听那黑衣人笑道:“你这是抓蚯蚓的玩意吧,也想用来对付人吗?”
白子殇森寒笑道:“我这夺命吴钩,不但可以抓蚯蚓,还可以捉破你的心脏,今天不妨就让你见识见识。”话间,他已送出了七八招,果然是怪异绝伦,忽而轻,忽而横扫。有时候轻灵巧变,有时候却是力大沉重。
这白子殇在他自己这件独门兵器上,果然是下过番苦功的,这种忽软忽硬的招式,的确叫人难以应付,但是他若非已能将自己手上的力道控制自如,也万万使不出这样的招式。
黑衣人身形变化,似乎存心想瞧瞧这夺命吴钩的所有变化,一时间并没有出手击破,也许他的嗜好猎奇之心,比一般兵器要强横,他突然瞧见了这件新奇的兵器,实在觉得有趣。
冯灏似乎看出黑衣人的心意,他轻声叹道:“白子殇不是薛礼的对手。”
他是看出来了,这黑衣人正是要杀燕王的薛礼,这夜半三更,除了薛礼,谁有这么么厉害的功夫。
薛礼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当今天下,无论多么离奇古怪的冷兵器,他几乎全知道破法,如今突然出现了这如意钩,他倒不好放过,所以,在没有完全明白这夺命吴钩的招式变化之前,他是舍不得杀了白子殇的。
但这样一来,他却是难免要屡遭凶险,有时候,薛礼还故意露出空门破绽,为的只是诱使出对方的绝招。
那寒光闪闪的毒爪,好几次都已经堪堪沾了薛礼的衣衫,看得邵飛都不禁免暗自为他捏把冷汗。
白子殇占得上风之后,精神大振,手中这夺命吴钩直接使出了绝命的杀手锏,杀招层出不穷,逼得薛礼一路向后退。
薛礼却突然大笑道:“原来你夺命吴钩的招式,也不过如此而已,不过用来抓蚯蚓倒也勉强可以对付,要抓人的话,可还是差的远了“。
白子殇喝道:“我这夺命吴钩的招式,你一辈子也休想看得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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