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李玉郎浑身一颤,下意识的仰头看着她。
照规矩,臣子是不能直视君主的脸。
东方泽天第一个反应过来,“你知道了什么?”
云乔乔慢吞吞的吐口,“哦,我知道他为什么冲我下毒?”
东方泽天愣了一下,他都不知道,她怎么会知道?“为什么?”
云乔乔轻轻一声叹息,不知是为了谁?
“为了一个女人。”
这话如炸开了锅,大家都傻掉了。
侍卫们面面相视,这李玉郎去年娶了一个小家碧玉,大家都去喝了喜酒。
李玉郎从来都不是个喜好美色的男人,从不跟他们去逛花街,是个很无趣的男人。
忽然说他是个情痴,为了一个女人毒杀皇后,残害同僚,让人怎么信?
这不是开玩笑吗?
东方泽天也是目瞪口呆,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但眼角看到李玉郎惨白的脸,顿时愣住了,“什么?”
云乔乔盯着李玉郎猛看,他是孤儿出身,所有的一切都是东方泽天赐给他的。
他是武人,举止粗豪,虽然长的不错,但绝不会让名门千金一见倾心的。
“李大人,没想到你跟如霜夫人有私情。”
李玉郎如见鬼般瞪大眼晴,一颗心狂跳,她怎么会知道?
知道此事的人只有三人,除了他们俩外,还有一个丫环。
但这丫环是个聋子,是个哑巴,贴身服侍梅如霜,绝不会泄露秘密的。
“胡说,没有的事,我根本不认识她。”
云乔乔嘴角微勾,似笑非笑,“那为什么收着她的荷包?还放在胸口呢?”
李玉郎如被雷劈过,脸上血色全失,惊惧交加。
大家看在眼里,暗暗心惊,好像事情不对劲。
东方泽天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只有他知道,云乔乔不仅舌头异常敏锐,鼻子也敏锐。
打个比方吧,只要闻过一味香料,立马就能说出所有的配料。
这是天赋,一般人没有的。
“荷包?拿出来吧。”
李玉郎下意识的捂着胸口,但立马发觉自己失态了,懊恼不及。
他咬破了舌头,借着痛意让自己清醒了几分。
他不慌不忙的将荷包拿出来,赔着笑脸,“这荷包是我妻子绣的,粗鄙不堪……”
随从一把抢过荷包,递到东方泽天的面前。
一股幽香扑鼻,东方泽天挑了挑眉,冷哼一声,荷包很精致,绣着一副夏日清荷图,没有半点匠气,清雅异常。
这可不是小家碧玉能绣出来的荷包。
打开荷包,里面掉出来一络青丝,众人的脸色都变了。
他们印象中的李玉郎不是个儿女情长的人,对妻子不怎么看重,又怎么可能将妻子的青丝郑重其事的惴在怀里?
云乔乔一直盯着李玉郎看,虽然他极力掩饰自己的情绪,但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他眼中的怜惜和心疼,全是给了荷包的主人。
她微微摇头,到了这种时候还执迷不悟。
“如霜夫人身上的香气跟这个荷包的味道一模一样,你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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