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没想到夏侯禹这么不成器,逼宫三天,一点进展都没有,连宫门都还没进呢。
皖月这就有点气不顺了,你说你既然出手,就得有万全的把握吧?
不然跟这儿闹呢?!
幸亏南楚出兵了,不然,她看夏侯禹如何能成?
可就在这时,夏侯襄回来了。
皖月听到画儿来报时,激动的茶杯直接就掉到了地上,杯里的水洒了她一身,不过她像是无知无觉般,只拉着画儿一个劲儿的问,到底是不是看准了。
画儿再三确定真的是战王爷回来了,皖月抛下画儿,只身向外跑去。
襄,回来了。
待夏侯襄将夏侯禹的人收拾完后,她隐在人群中一脸爱慕的看着夏侯襄。
他总是这么英勇神武,夏侯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皇家辛密,皖月到真觉得不可思议,兄弟相争之事在南楚皇室虽也常有发生,但大伙儿都是明面上来,这种阴私的计量,也仅仅存在于后宫而已。
天祁,倒真是令她大开眼界。
可皖月万万没想到,这后面还有她的事呢?
夏侯禹是不是有病?!
谁问他这个了,他如此胡言乱语,到底想做什么。
只是,这言语是真,胡乱却不存在。
即便皖月怀的孩子是夏侯衔的,可她和夏侯禹是真的以为,这孩子不是夏侯衔的。
故事中的女主角被带到了场中央,夏侯衔立马转变攻击对象,冲着皖月就过来了。
满场就显着夏侯衔了,他一点没跟皖月客气,劈头盖脸的就问,“孩子,到底是谁的?”
皖月面皮发紧,如今可不是只有夏侯禹和夏侯衔在,她爱慕的夏侯襄也在人群中。
她,怎能承认?
“你胡想些什么!”皖月没好气的说道,自是若仔细听,还是能听到话里的心虚,“孩子当然是你的。”
“你听没听见!”夏侯衔对着夏侯禹大吼,“本王看你是疯了,敢这么污蔑本王的王妃!”
“哈哈哈,”夏侯禹大笑不止,“污蔑?你动动你那许久不用的脑子好好想想,她有身孕后,为何要去白麓阁听书?又为何那么巧与我碰上?那是我们通好信儿的啊,我的傻弟弟。”
夏侯禹的样子到真像疯魔了,他笑着笑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哦,对了对了,给你看样东西。”
夏侯禹打袖口里掏出了条丝帕,是他从皖月手中要过来的,上面秀的不是京中女子常秀的花样,而是南楚才有的木棉花。
“你看,这帕子眼熟吗?”
这是皖月的习惯,手帕上的花样很单一,尤其是来了天祁以后,更是只绣木棉。
想家的时候,她便拿出来看看。
“一条手帕,并…”
皖月有点着急,但话还没说完,就被夏侯禹打断,“手帕若是不能说明问题,那什么能呢?”
女子若是将手帕交给男子,便是心仪与此人,那可是代表着情谊的。 “哦,看我这脑子,”夏侯禹一拍脑袋瓜,“三弟若还自欺欺人,那大可去找给我俩送信的小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