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们是在温岩生日那天搬回臻园么?”
姜暖虽然困,可也不是很想睡,于是又追问了句。
“嗯,”
闻人臻点头:
“二号搬回去,你这两天让他们把该收拾的收拾好,然后二号那天是温岩的生日,恰逢搬家,我觉得......”
“别折腾派对什么的,我头晕,也没那精力,”
姜暖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把话接了过去:
“就一家人在一起吃个饭就可以了。”
“韩奕泽说应该给温岩庆祝一下,”
闻人臻赶紧说:
“温岩都两岁了,满月酒,百岁宴,周岁宴都没做过,这两周岁......”
“那些不都过去了吗?没做就算了,错都错过了。”
姜暖摇摇头说:
“我不希望孩子被更多的人知道,或者被外界所熟知,我希望他一直平平安安的长大,而不是生活在你的光环下。”
“.....好吧。”
闻人臻听姜暖这么说,也有些无奈。
其实他觉得欠了孩子很多,应该补偿起来,偏偏姜暖却觉得欠了就欠了,用不着去弥补。
姜暖没再跟他说话,真就放下座椅闭上眼睛假寐,她是真的觉得累呢。
闻人臻把车速降低,见她睡了,怕她受凉,又伸手去后排座位拿了毛毯盖她身上。
弄完这些,再次启动车向鹭湖半岛开去,刚开到一半的路程,手机就响了,是阿力打过来的。
“总裁,二少夫人醒了,在观察室里嚷着要见你。”
阿力在电话里轻声的汇报着。
“告诉她,我回家了,她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以后盛宏集团的大门永远为她关闭。”
闻人臻说完这句,即刻掐断了电话。
傍晚他车原本都开出盛宏集团了,偏偏那个时候,他手机响了,首席秘书宁静来电,告诉他袁安琪在会客室割腕自杀了。
他吓了一大跳,顾不得去涴花溪吃晚饭了,迅速的让阿力调转车头返回盛宏集团。
袁安琪的确是割腕了,幸亏保洁员下班前去打扫会议室发现,闻人臻顾不得那么多,抱起袁安琪就朝VIP电梯跑,阿力和小宋迅速的跟在身后。
送到盛宏附近的医院,好在伤口不是很深,只不过的确是伤到了静脉,所以做手术时时间还是有点长。
他是在医院等袁安琪的手术做完,确定她没有生命危险才离开的,而他的衣服沾染了血,还是阿力去盛宏帮他另外拿的衣服来换上的。
也正是因为这一趟耽误,他就错过了去涴花溪吃饭的时间。
看着副驾驶座位睡着的姜暖,闻人臻又把车速放得更慢。
一辆上千万的迈巴赫车,被他开在路上恍如蜗牛爬行一般。
身后的车一辆辆超过去,有人甚至摇下车窗用手指着骂他,显然对他如此慢的车速非常的不满。
他没在乎那些指责,依然慢悠悠的开着车,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空间,享受着跟她在一起的分分秒秒。
傍晚听袁安琪说起跟他的那些过往,他这才猛然警醒,貌似他跟姜暖,都很少有那样美好的时光。
姜暖嫁给他五年多了,除了第一年他们俩关系还算融洽外,后面的四年,一直都过得牵牵绊绊的。
尤其是第三年,她还去了江海和温城,俩人几本上可以说是分离了差不多一年的时光。现在,好不容易又在一起了,他再也不允许任何人来分开他们俩,任何人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