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而死吗?那个死姘头当然要付出一点责任,但是害我叔父说的,还是你们秦皇门的人!”
“这么说,那就是薛茗长老的侄子了?”
秦渊看到此人如此激动,顿时明白了什么,看着旁边噤若寒鸦一样的送葬队伍,淡然道:
“这些人都不是薛茗长老的家人吧,应该都是你临时雇来的吧!”
“你管得着吗?”
被秦渊一脚踩在地上,那薛茗长老的侄子倒是颇为英气,手中的枪还一个劲儿的对着秦渊的脑袋招呼,自然被秦渊一脚踹飞出去,然后看着这些在旁边一声不吭的送葬队伍,疑惑道:
“你这个当侄子的是打算给你的伯父送到什么地方去啊?”
“这个不用你管!”
薛茗长老的侄子一脸硬气的梗着脖子,秦渊心中一阵不快,上去就是一脚,直接踹在此人的胸口,气呼呼大叫到:
“飞虎那些人老子没杀掉,当时薛茗长老没有离开之前,我就已经带着人离开了,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根本不知道好不好,你要是明白事理,最好先调查清楚再说!”
“不用调查了!”
薛茗的侄子气呼呼的大叫道:
“虽然被你踩在了脚下,但是我薛束峻可是在天德城和贺兰荣岳长老的儿子贺兰华胥见了面的,就是你们秦皇门这群混蛋杀了飞虎他们的,贺兰华胥兄弟是个好人,不可能骗我的!”
“贺兰华胥?”秦渊一听这个名字,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脚下的薛束峻凝神道:
“你刚才说的可是贺兰荣岳的儿子,贺兰华胥,那个在昨天凌晨的动乱当中,趁乱脱逃出去,而且还下落全无的贺兰华胥?”
“没错!”
看到秦渊惊讶的样子,薛束峻还以为是秦渊心中露怯,谎言被揭穿了,大模大样的说道:
“我就是从京师一路赶过来的时候,在天德城里面巧遇到了贺兰华胥大人,这才知道我叔父到底是怎么死的,如果照着你们秦皇门的说法,那我伯父的死亡岂不是跟你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了!”
“小子,我不想拉仇恨,但是我要实实在在的告诉你两件事情,第一就是你根本不可能打过我的,刚才你开枪的时候,看似非常果决。其实是射偏的,你的心中其实对你的判断也是不相信的,而且你知道一旦打伤了我们秦皇门的人,你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但是你又不知道在这么多人的面洽,怎么表现你的愤怒,所以你选择了开枪,现在你以为不知道怎么证明你坚信是我们秦皇门,是我间接杀害了你的伯父,所以你只能一口咬定你见到了所谓的贺兰华胥,而实际上,根据传言,你的贺兰华胥大哥已经到了萧关和那些贺兰会的叛军们汇合了,所以根本不可能告诉你什么鸟真相的——那个天天在罗汉堂吃斋念佛的家伙,说出来的话你竟然相信了!忽悠鬼呢!”
秦渊气呼呼的看着面前的薛束峻,后者一愣,忽然默默的低下头来,从手中掏出了一把钥匙,递到秦渊的面前说道:
“看来您果然是秦皇门的人,我伯父的死,我已经查清楚了,是那个叫做周翠光的骚女人在引诱我伯父的时候,使用了大剂量的春药,导致了传说中的仙人跳,也就是马上风的发生,我虽然没有见到传说中的贺兰华胥,但是我可以直白的告诉您,贺兰华胥真的还在天德城里面待着,而南下萧关的传言,都是吴老爷子那个叛军头领放出来的消息,总之,我要去青龙谷的贺兰荣乐那里给我家伯父一个名誉之后,再去下葬!”
“为什么给我这个,还告诉我这些?”
秦渊疑惑的看着面前的薛束峻,这个胖子的变化之大,让秦渊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进到我伯父生前的书房,用这把钥匙打开其中的保险箱,您就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了!”
薛束峻微微一笑,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自己的胸口说道:
“秦门主,您动手可是真狠啊,不愧是带领秦皇门的大英雄,我要不是身上有防护,可能已经被你踩死了!”
“额……好吧!”
秦渊有些怀疑人生一样的看着面前的胖子带着他那全部都是男性成员的送葬队伍向着不远处的青龙谷而去,拿着手中的钥匙,回到车中,让卢杰带着自己打了薛茗长老的房间,轻轻的打开房门,秦渊走进了这个把青楼当家的长老的卧房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