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句话当讲不当讲啊?”
那壮汉说起话来瓮声瓮气的,一双大眼看着台上的祖崇涯,态度倒还算是恭敬。
“请说吧!”
虽然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此人的身份,但是既然能够来到这松鹤楼的宴会厅,和李阙莨一样蹭进来的总也是少数中的少数,祖崇涯倒是没有介意,后者闻言点点头,对着正要走下台的李阙莨瞪了一眼,方才说道:
“既然这家伙只是名义上夏国公的后人,那就是没有可能戴上夏国公这个职衔的意思,是吗?了不起在黄王府的帮助下恢复灵武伯的身份,是这样吗?”
“这个要看具体的情况了,老夫三言两语也没有办法和你说清楚!”
虽然不知道这壮汉为什么站出来反对,但是祖崇涯倒是不可能把话说死,小小的一个宴会,其实并不能做出最后的决定,这一点在场的诸位还是心知肚明的!
“也对!”
那壮汉默然的点点头,忽然一使劲,只听到一声脆响,手中的玻璃杯登时被壮汉捏成了碎片,望着面前的祖崇涯,壮汉一字一顿的说道:
“那就是当初答应我们泓天门的事情,黄王府已经忘到了九天云外,是这个意思吧?”
“额,这个,泓天门?”祖崇涯一愣,莫名其妙的看着面前的壮汉,拱手道:
“这泓天门不是在东胜城吗?怎么会来到此地啊?”
“这,您不用管,您只要说明清楚,当初答应我们泓天门的事情,还算数不算数了?”
那壮汉大手一挥,很不耐烦的看着面前的祖崇涯,后者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壮汉,打破脑袋也不知道自己家的黄王府和这个泓天门到底有什么约定,倒是站在秦渊身边的祖秉慧微微一愣,三步并两步走到祖崇涯的身边,对着自己的父亲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这个泓天门门的门主据说也有夏国公的血脉,所以说……”
“原来是这样啊!”
一听这话,祖崇涯对着自己的儿子瞪了一眼,脸色和缓的看着面前的壮汉说道:
“这位壮士啊,您放心,我们黄王府答应过的事情,绝对不会食言的,刚才之所以说李公子是夏国公的后人,这也是为了抬高他现在的声望嘛,毕竟我们黄王府也是乐善好施之人,总不可能随随便便帮一个没有家世背景的人嘛!”
“可是你刚才对着所有人都说清楚了,这个混蛋有可能会被你们在半年之后的古武大会上推举成为新的夏国公,到时候,我们泓天门门主松虢泙小姐该怎么办?”
那壮汉气呼呼的大叫,秦渊等人一听,不禁愕然:
“小姐?”
“泓天门的门主竟然是个女的?”
众人纷纷好奇,那壮汉索性面对众人解释道:
“我们松虢泙小姐可是夏国公正儿八经的后人,其母就是夏国公唯一的女儿,这血脉延续可是比这个不知道哪里蹦出来的小东西清楚的多!还请祖大人不要忘记和我们门主大人的约定,虽然我们泓天门不算是什么大门派,但是也绝对不是好惹的!”
“原来是这样!”
祖崇涯一听,微微冷笑,一甩袖子,傲然道:
“一个女流之辈,能够继承泓天门的门主一职,已经是万幸了,还跟老夫这里谈什么夏国公的事情,我看是免了吧,这华夏虽然包容宽厚,但是一个女人嘛,想那么多干什么?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嫁个如意郎君算了!不要在老夫面前摆谱了,老夫现在很忙!”
“我们门主大人已经先期一步做出了阁下的想法了!”
那壮汉对祖崇涯微微一笑,垂首道:
“下个月,我们门主大人就要和贺兰会的会长大人在这固原城结合了,到时候,泓天门自然会和贺兰会好好的合并在一起,河西河套两大豪门相互保全,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是吗?”
“你……”
没想到竟然能够从壮汉的口中得知此事,祖崇涯顿时傻在当场,而那名壮汉也带着满脸的冷笑,扭头离开了松鹤楼:
“呸!什么狗屁黄王府,全他娘是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