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也叫失态?”
秦渊哈哈一笑,将一桶水从脑袋上倾泻而下,嘴角勾起一抹邪意满满的笑容,对着秦渊大声说道:
“如果琵琶树下忘情歌唱也是失态的话,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几个人不失态了!去收拾一下,我们去刺史府走一趟!”
“啊?刺史府?去哪里干什么?”
卫宣微微一愣,不知道秦渊怎么想起来去刺史府了,如今的秦皇门应该正缺人手才对!
“去了你就知道了,反正是好事,我昨天也想好了,既然他古武世界是个染缸,早晚要被逼着变坏,那我们索性就主动一点喽,对着官府变坏,总比欺负普通人来的畅快,不是吗?”
秦渊不断的用冷水浇灌着自己满是细条肌肉的身躯,卫宣闻言摇摇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答应一声,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卫宣刚走,一个妩媚的声音就从楼上传来:
“秦门主这身体真是健壮啊,小女子虽然见多识广,看了也是欲罢不能呢!”
“周夫人?怎么?小狗子睡着了?”
秦渊抬头一看,只见周翠霞穿着低胸装,将胸前两块大面包摆在栏杆之上,一副病入骄躯的样子靠在栏杆之上,对着秦渊矫声道:
“是啊,小家伙半夜起来要扎马步,还一扎就是一个小时,我这个照顾人的,也不敢拦着,只能陪着他喽,结果这小家伙一扎马步,第二天就起不来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我变成一个夜猫子!”
“好啊,还挺上进的!”
秦渊听了微微一笑,将最后一桶水浇到自己的头上,将一条白毛巾拿在手上,把头上的水流擦干净,抬头对着二楼的周翠霞问道:
“周夫人,我让你给我写的关于海鹤山石的信息,你整理好了吗?”
“啊,好了!在我屋里,秦门主要不来我屋里看看?”
周翠霞的眼角放光,赶忙站起身来,停止胸膛,傲然的甩动着自己胸前的大波。
“不用了!”
秦渊摇摇头,看到周翠霞眼中的失落,轻笑着补充道:
“来我屋吧,省的吵到了小狗子!”
“好的,我马上就来!”
周翠霞点点头,激动的转过身去,冲到房间将自己这些天写好的关于海鹤山石的资料拿在手中,匆匆出门,将小狗子小心翼翼锁在房中,三步并两步,就来到了秦渊的门前,轻轻的敲响了秦渊的门。
“进来吧!”
秦渊的声音传来,周翠霞激动的推开房门,刚刚把脑袋探进去,就感觉自己的眼前一阵金光闪过,紧接着就感觉自己的身体猛然间被人拽到空中,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啊!”
惨叫一声,周翠霞感觉自己的身体到处都疼得要命,睁开眼睛,嘴角流着鲜血,整个人仿佛都被地面卡死了一样,一动也不能动。
“说,昨晚我和卫宣出门的时候,越野车的牌照是不是你记下来发给楚子禾那个混蛋的?”
秦渊上前抓住周翠霞的脑袋,语气阴冷的说道:
“是不是肖川派你来这里刺探情报的?说!”
“不,不是!”
感觉半边脸都失去了知觉,周翠霞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秦渊,嘴角流淌着口水,看起来已经被秦渊摔得只剩下了半条命而已!
“那这荆子轩当中还会有谁把我们出行的车牌偷偷记下来传出去的?必以为我傻,这荆子轩中,能够看到车辆出入的地方,除了我这个房间之外,剩下的就是小狗子的房间了!而且小狗子半夜起来扎马步,唯一能够吵醒的就是你,剩下的人卫宣都排查过来,根本没有泄露出去的可能!”
秦渊恶狠狠的看着周翠霞,后者如同一头死猪一样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浑身流淌着汗水,对秦渊麻木的摇晃着自己的脑袋,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秦,秦门主,真的,真的不是我啊,我周翠霞真的是在松石村待不下去了才来投奔你的,要是我泄露出去半个字,我周翠霞天打五雷轰,五马分尸而死,您一定要相信我啊,如果不是我家藏着孙里正屋里面的藏宝图,我才不会跑到这儿的,您看在我这些天认真整理海鹤山石资料的份上,就饶了我这条命吧,我已经是骚贱烂货了,我为什么要替肖川那个混蛋卖命啊?况且我已经好久不见那家伙了!”
“藏宝图?什么鬼?”
秦渊的心头一阵,抓着周翠霞的脑袋继续问道:
“少废话,我们的车牌都有两套,市区里面一套,出门在外一套,为什么楚晓儿会在即将跨过童和渠大桥的时候被人拦截,你敢说和你没关系?”
“真……真的没关系啊,小狗子扎马步的时候我根本没开灯啊!”
“那是谁?”
秦渊眉头一挑,将周翠霞从地上拉起来,转身就冲到了卫宣的房门前,敲开门,秦渊带着卫宣走到门口,回头望着周翠霞房间的方向,这才发现,在周翠霞房间的隔壁,一个应该没有人的房间里面,竟然拉着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