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恩恩!”
认真的点点头,许安妮当然不愿意跟面前这个不认识的男子结婚了,虽然不清楚婚姻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是这个年龄的女孩子确实不是好糊弄的!
“许夫人,您是不是觉得只要有卫宣在,就没有人能够怎么着你们许府,所以这场婚姻你也不用配合,是这个意思吧?”
秦渊的嘴角轻轻的抽搐,对着满脸尴尬的李阙莨点点头,然后走到许夫人的身边,冷冷的说道:
“君子可以欺其方!,因为我们秦皇门不会玩阴的,所以你就可以如此大胆的不给面子?只是吃顿饭而已,至于这样吗?就算是夏国公今日繁忙,没有来,又能怎样?难道当初您答应的时候是闹着玩的吗?我直白的告诉您,这场婚姻关系到秦皇门的未来,作为投靠秦皇门的世家,许家也要想清楚现在悔婚的后果,我秦渊纵然风评很好,但是也不是随便吃亏的笨蛋,请您注意了!现在的耀州城可不是秦皇门的控制下面,而且!马上就要成为马节度使的管辖范围了,到时候许府出了什么变故,秦皇门只负责保护你们的生命安全,至于其他的破事,恕秦皇门人手不足,就不会管了!”
“什么?”
惊讶的看着秦渊,许夫人万没想到刚刚打下耀州城的秦皇门就这样拱手将耀州城的控制权送了出来,而秦渊则是淡定的点点头,微笑说道:
“没错,事情总是发展的比预想中的快,许夫人如果还觉得自己能够像之前依靠自己的丈夫一样不用思考任何问题,也不用搜集任何情报的话,那就是大错特错了,就算是卫宣,也要服从秦皇门的安排,况且我们从来没有独断专营过,可是我们为今天耗费了如此多的心力,许夫人就像是个孩子一样说走就走,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你当这是你们家啊!”
秦渊越说越激动,而被秦渊怒吼的许夫人则是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浑身颤抖,单薄的身躯仿佛一个竹签扎成的风筝一样,单薄地让人难受,站在许夫人的面前,卫宣的眼中也是闪过了一丝不悦,低头对着许夫人沉声说道:
“门主大人说得对,刚才您的举动太幼稚了!就算是不同意,也不用这样吧?夏国公才十八岁,说话有点不着调罢了,您何必呢?”
“是妾身不懂事了!”
轻轻的用手抹着眼角的泪水,许夫人转过身来,带着自己的女儿对着面前的李阙莨恭声说道:
“刚才妾身一时激动,吓到了夏国公,在这里我带着女儿给您赔罪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也饿了,大家快点开宴吧?”
“好!”
李阙莨赶忙点头,回身看着冷眼旁观的钱苏子,后者的红唇上露出一抹微笑,对着许夫人恭声说道
“请夏国母准备吧,我们已经在酒店订好了饭菜,只等您来!”
说完,就对着下面的李阙莨轻声说道:
“夏国公,您带着许夫人母子先去,我们随后就到!”
说着,便迈着步子走到了秦渊的车前,而李阙莨也很激动的给许夫人亲自打开车门,让这对母子进去,一行人很快来到酒店,分别落座之后,便开始默然的吃着饭菜,卫宣大口朵颐着,仿佛整个人都是从饿死鬼的队伍中冲出来的一样,秦渊和李阙莨当然胃口已经被填满,默默的看着面前的四个人吃饭,等到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秦渊这才举起面前的酒杯,对着许夫人说道:
“刚才秦渊的话说重了,在这里自罚一杯,许夫人见谅,秦某人就是这样的暴发户,没什么文化,哈哈!”
“行了行了,别没事就找别人的不痛快,刚才说你暴发户的是我!”
对着秦渊露出杀鸡抹脖子的表情,钱苏子唯恐身边的李阙莨感受到了什么,结果这个小年轻倒是淡定地很,默默的笑道:
“是啊,其实我也是一步登天,所以很多人看我都是暴发户之类的,我也觉得不奇怪,大家对一个人的看法当然要从一开始慢慢转变了,毕竟想要成为一个特例是很难得,我正在努力,也请大家多多海涵在下的不成熟!”
将手中的酒杯举起,李阙莨的表情倒是坦然了不少,秦渊对着钱苏子微微一耸肩,然后就把面前的酒水喝了个干净,许夫人看到两人如此风度,微微颔首,很有些愧疚的说道:
“其实刚才妾身是想到了自己的妹妹,所以才如此激动的!真是抱歉,让你们见笑了!”
“哦?想到了您的妹妹,何人啊?”
看到沉默的许夫人终于开口说话了,钱苏子的脸上也露出的真挚的笑容,后者微微颔首,对着钱苏子解释道:
“家妹也是个天真浪漫的人,对于世间的一切都感觉极为美好,就像我家女儿这般大的时候,要死要活的为爱情而献身了,嫁给了一个穷小子,虽然我们许家已经算是没落了,但是较之那一家的凄惨来说,只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婚后没几天吧,那家的大哥就落下了病灶,之后丈夫也是失去了当初的决心和动力,除了会赌博打牌之外,就知道酗酒打老婆,我那妹妹坚持了十年,最终在一棵白杨树上吊死了,原因就是因为他那个无耻的丈夫竟然打算让她去做皮肉生意补贴家用,如此惨剧历历在目,在下实在是激动难平,刚才让秦门主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