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嘿嘿,这才象样嘛。”老顽童又来了兴致,陪着练了起来。独孤求醉单手用剑,他便也以一只手应战。
独孤求醉陷入了苦战,他的剑法造诣本也不差,可这时用剑和老顽童对打,对手的实力没有任何变化,可他却发现,自己居然没有了那种得心应手的感觉,招式被老顽童制得死死地,和用拳法时的感觉相差太多。偶尔能用出一次剑芒,人老成精的老顽童,却总能提前避开,一点效果都没有。
这种一边倒地被虐,从独孤求醉拿阔剑过招以后,就再也没有改变过!刚开始的时候,独孤求醉还以为,是因为招式不够熟练造成的。可是,连续被虐了几天,连换了好几套剑法,都无法改变这种情形。
嘭的一声,独孤求醉再次被老顽童以空明拳摔了个跟头,趴在地半天爬不起来。这几天下来,他的身体再次被摔得淤肿不堪。好在老顽童出手的力道恰好,只将他摔的很疼痛,却并没有伤筋动骨,尚有再战之力。
“再来!”不信邪的独孤求醉,深吸一口气,再次爬起身来,挥动阔剑,出手进攻。
没过多久,随着嘭的一声大响,独孤求醉再次被摔,大字型地躺在了地。
“哈哈哈哈!”老顽童乐不可支,在独孤求醉的身边窜来窜去,等着独孤求醉起来再战。
独孤求醉这一次却没有急着起身,而是陷入了沉思。他似乎隐约想到了些什么,可总有种雾里看花不够真切的感觉。又想了一会,还是不得其法,独孤求醉甩了甩头,正要起身,抬眼一看,却刚好捕捉到老顽童眼中那一丝戏谑的表情。
“靠!我怎么这么笨!有现成的人在边不问,自己想破头也想不明白!”独孤求醉突然醒悟过来,不再起身,反而翻了个身,仰躺在地,还伸了个大懒腰,对周伯通说道:“快告诉我,为什么用剑法和用拳法,和你对打的效果差这么多!”
“哈哈,笨蛋小子,你终于想起来要问我了啊。哈哈哈。”老顽童笑得更得意了:“你要早点问,也不至于被摔得这么惨了!”老顽童说着就坐在了独孤求醉的身边,解释道:“本来呢,你的剑法使得还有点样子,不过我搞不明白,你拿着个烧火棍,来使这些剑法,有些不伦不类!”
“啊?”独孤求醉大惑不解。
“你用阔剑做兵器,是打得举重若轻的主义。可你现在的内功修为,早就超过这个层次,可以举轻若重了。”周伯通用手指敲了敲那把阔剑,顿了一顿,又道:“收发自如,讲究的是需要速度的时候轻,需要力量的时候重。你拿着这个破烧火棍,需要力量的时候自然能重起来,可是,需要速度的时候,这,终究还是个累赘。”
看着独孤求醉似乎还有些不以为然的表情,老顽童挠了挠头,略一思索,又道:“刚不可久,柔不可守。又有语,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夕,讲得都是这个道理。武学之道,在于刚柔并济,可刚可柔,方为正道。一味地追求刚,或者一味地追求柔,那就都落了下乘。”
周伯通的这番话,听在独孤求醉的耳中,犹如醍醐灌顶一般,让他豁然开朗!独孤求醉由衷地竖起大拇指,说道:“高,实在是高!”独孤求醉没想到,这个马屁拍过去,却一点效果都没有,老顽童听了,不仅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扭扭捏捏地道:实,这些话,都是以前我师哥讲给我听的,我当时也是似懂非懂,后来和黄老邪打架打多了,这才慢慢领悟。”
独孤求醉肃然起敬,原来这些话,是周伯通的师兄王重阳所说。重阳真人一身武功修为,在第一次华山论剑之时,便已力压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四人,后来读了九阴真经,武功见识当然更是不凡。这番阴阳之道的论述,由浅入深,让独孤求醉受益菲浅。
独孤求醉不由得开始回忆自己平日里以阔剑对敌的情形,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老顽童却不管他在想什么,拽着独孤求醉的胳膊,还在那里絮絮叨叨地道:“就比如老叫化的降龙十八掌,到最后几掌,也有了些阳极生阴的意味,刚中有柔,威力更增。可惜你才学了四掌,离那威力最大的几掌还差很多。再比如我这空明拳,以柔为主,但也不全是柔,阴极阳生,最后也有一些招式柔中带刚。这些,都要你自己慢慢体悟了。”
独孤求醉慢慢回过神来,老顽童还在那叫嚷:“就象你现在的拳法,就已经有那么点味道了。可剑法嘛,就差了不少,看看你用的这把烧火棍,刚是刚了,柔呢,你怎么柔得了?莫非你能在打架的时候,以内力强行将这阔剑给弄得柔软了?”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