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那么不小心。”亚瑟拉起宫幽墨的手,放到唇旁,湿热的舌头卷起她溢出体外的血液,看起来是那么自然,那么亲密。
那温热的触感让宫幽墨一惊,忙不迭收回手,结果力太大,手刚抽搐整个人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亚瑟无奈的看着宫幽墨,微笑的伸出手,“……”
宫幽墨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选择把手放在他的手心里,佯装淡然,“亚瑟,你……怎么来中国了?”
“你瘦了……”亚瑟没有直接回答宫幽墨的话,目光仔细的端详着她的脸。
宫幽墨尴尬地一笑,“是啊,最近事情比较多,瘦也是在所难免的。”
亚瑟微笑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看着他的笑容,宫幽墨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紧张,局促不安地又补上一句,“对于女人而言,瘦点不是更好吗?”
话说出口,宫幽墨有些失落,这还真是一句名副其实的冷笑话。
难怪亚瑟会一直那么叫自己。
呵呵,真是彻彻底底的冷笑话。
亚瑟专注地看着有些懊恼的宫幽墨,微笑,“你弟弟怎么样了?我在美国的时候就听说他……出了点事。”
宫幽墨点头,“还好。”
那件事……
怎么可能会好!
墨镜后蓝色的眼睛认真的端详着沉思中的宫幽墨,“那你呢?还好吗?”
“什么?”宫幽墨倐的回过神迷茫的看着亚瑟。
“你呢?还好吗?”亚瑟微笑着又重复了一遍。
“我?我很好。”宫幽墨夸张的笑着,随后望着亚瑟,“你呢?”
“还不错。”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宫幽墨佯装着无所谓的样子,“那……她呢?”
她是亚瑟的未婚妻,他十六岁时定下的新娘。
“她……很好。”亚瑟依旧微笑着,那笑容一如曾经那样,优雅、尊贵、又带着一丝淡淡的忧郁。
“哦,那就好。”宫幽墨点头,想离开,刚准备迈开脚步,被亚瑟一把拉住,有些埋怨的看着宫幽墨,“小傻瓜,前面那么多玻璃会伤了你的脚。”
宫幽墨猛地回过神,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脚差点要踩在那堆被摔得粉碎的保温杯上,尴尬的一笑,“我忘了。”
说完收回手,有些慌乱的走进电梯离开。
“你怎么还在这里?”穆雨晴拎着大包小包,有些不适应的踩着平底鞋过来。
她习惯穿高跟鞋了,今天偶尔穿着平底鞋各种不适应。
亚瑟从电梯那里回过神,“妈咪,我看到幽墨了。”
穆雨晴的脚步一顿,有些欣喜的朝着那边看去,结果没看到那个身影,“她人呢?”
“走了。”亚瑟微笑,目光落在地上的碎片上,“还是那个样子,小傻瓜。”
嘴角不由勾起一丝暖意的笑容。
穆雨晴看了一眼亚瑟,无奈地叹气,把手里的行李统统赏给亚瑟,“拎着!沉死我了。”
亚瑟接过行李,“爹地呢?”
穆雨晴无奈,“被女司机的车撞到了。”
这个世界除了恐····怖···主义以外,还有一个可怕的群体就是“女司机”,各种可怕,各种神奇。
刚才穆雨晴的老公肯尼迪将车开进底下停车场,结果迎面逆向行驶一辆车,里面的司机是新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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