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纱布胡乱的裹了裹,便不想去思考什么。
靠在窗口抽烟。
身体受伤事小,可真正伤到的是她的心。
可心不是已经受了很多次伤了吗?
可心不是已经强悍到没有任何感觉了吗?
为什么这次压抑得她那么想哭呢?
看着茫茫夜色,殷红的嘴唇喷出青灰色烟雾,宫幽墨陷入了回忆。
宫幽墨十二岁的时候,她爹地妈咪应邀参加了亚瑟的订婚仪式。
在那个盛大的订婚趴上,她第一次看到了已经是别人未婚夫的亚瑟,他迷人的蓝色美得让她失神,俊美的容颜如同天使,她呆呆的看着他,甚至她觉得自己比他的未婚妻更加适合站在他身边。
她还记得那时候他主动来问候自己。
“我叫亚瑟,你呢?”
“宫幽墨,你很漂亮。”
“谢谢,你也很漂亮。”他的笑容灿烂,让她至今难以忘记。
世界上的男人那么多,出色也有不少,宫幽墨始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蠢到爱上亚瑟。
可是那年那惊鸿对视始终让她无法忘记。
房间的门被人打开,宫幽墨没有回头,“不想吃饭,让我一个人静静。”
那人没有因为宫幽墨的话离去,而是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
宫幽墨蹙眉,转过头却惊讶的看到亚瑟。
“你怎么来的?”看到亚瑟,宫幽墨有些惊讶。
亚瑟的目光从宫幽墨略显苍白的脸上,落到她身上的那件清洁工的服装,目光微沉,拿起床上的羊毛毯子将她裹起来。
“夜晚的气温那么冷,你会感冒的。”
“谢谢。”宫幽墨黯淡地道谢,想抽烟,但被亚瑟夺走。
他用那最好听的声音,温柔且不厌其烦的对她重复着已然重复了好多次的话,“抽烟对女孩不好。”
“我是女人了。”
亚瑟微笑,“没出嫁五十岁也是女孩。”
宫幽墨没有反驳,将自己投进他带着淡淡香水味的怀里,听着他有节奏的心跳,微微闭上眼。
受伤之后,宫幽墨没有立刻处理伤势,此时的她因为失血过多有些头昏目眩了。
不过这样也好,一种微醉的感觉,让她可以趁机做以前不敢做的事情。
例如,主动去拥抱他。
看着她的伤势,亚瑟语气不悦,“为什么没有好好的包扎伤口?”
“等下我会包扎的。”
“你知道子弹你身体里留的时间一长,伤口会发炎。”
宫幽墨沉默不语,“……”
亚瑟抚摸着宫幽墨的额头,随后低头想带她进屋,却被她阻止,“你关心我?”
拉着宫幽墨的手微微一顿,亚瑟抬起头奇怪的看着宫幽墨,“怎么了?”
明媚的大眼认真的看着亚瑟的脸,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你是在关心我吗?”
看着宫幽墨,亚瑟微笑了,那笑容一如曾经那么尊贵、优雅,美丽的眼睛让人迷醉。
“是吗?”宫幽墨复问。
亚瑟失笑,“是啊!我很关心你,小傻瓜,所以能跟我去包扎伤口了吗?”
宫幽墨看着亚瑟,趁着自己眼下头昏目眩,她问出了心里的话,“那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