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对方的嘴,“你还敢胡说?!”
“我不信,我得去检查一下我床头柜的保险套少了没有,哼哼,哇咔咔,好像少了三个啊,婉茹,你们太强悍了吧?!”虞莱躲过季婉茹要扭她嘴的手,笑嘻嘻的跳到了另外一边,假模假样的拉开床头柜抽屉,看了看,一副惊骇莫名不敢相信的表情。
被虞莱夸张的表情气得满脸通红,虽然陆为民早已经走了,但是季婉茹还是在为自己昨晚的失眠感到羞愧。
从内心深处,她对陆为民是有一份期盼的,虽然她也明知道这是虞莱的房子,在这里不可能也不合适发生任何事情,如果陆为民真的过来了,她反而会难以接受,但是当一夜过去,什么也没有发生,她又有些说不出的失落。
“好了好了,婉茹,我可是给足你机会了,这可是你自个儿不把握住啊,日后你可再不能怪我先偷嘴了。”一脸满不在乎的虞莱大大咧咧的道:“我不像你,碍口识羞,想就想,不想就不想,男人女人那点儿事,不就是个你情我愿么?我愿意和他睡觉,愿意让他上我,他愿意上我,大家皆大欢喜,多好一件事儿,想那么多干啥?”
季婉茹忍不住道:“莱子,你可真大方啊,自个儿男人就这个拱手让人。”
“婉茹,别这么说,他可不是我的男人,是我的饭票。”虞莱语气变得淡了下来,拿起一支摩尔烟,火柴一划,点燃,吸了一口,淡蓝色的烟雾缭绕在空中,隔开了她和季婉茹。
“我承认我对他有感觉,他是个重情重义的男人,但是重情重义背后也有其他,他不止我一个女人,我知道,他好像也没有太刻意掩饰隐瞒什么,他不说,我也不问,都是成年人,本来大家在一起就是图个愉快,何必要说那些不舒服的事儿呢?他要结婚了,对象却不是上一次我和他在一起碰见的那个所谓他的未婚妻,让我都很感意外,……,”
“那个女人一口京腔,好像是京里人,长得挺漂亮也很有味道,骄矜了一点,小姑娘,居然不是她,所以说我说男人太复杂了,你永远看不透他,……,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看他的模样,他似乎也很烦恼,矛盾,但是我也知道哪怕他再不想结婚,他也得走这一步,男人事业为重,他想在仕途上更上一步,那就得遵守规则,而一段合适的婚姻就是规则中的一部分,……,这是他说的,……”
“……,谁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像他对婚姻也很恐惧似的,或者觉得有太多不确定性,抑或会给他的生活带来困扰吧,我感觉他就是害怕这个,……,嘻嘻,所以还是觉得我最好,这可是他自己说的,由衷之言吧,不是我自吹自擂,……”
季婉茹静静的听着虞莱絮絮叨叨的话语。
虞莱可从来不是这种性格,但是这个时候却以这样一种方式把她和陆为民的故事讲出来,季婉茹也有些感触,这只能说明虞莱陷进去了,而似乎虞莱也知道她自己陷进去了,走不出来了,所以她宁肯就这样,保持这样一种关系,无论别人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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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虞莱和季婉茹在交流着感情困扰时,陆为民早已经到了锦绣山庄。
今天他和安德健在这里邀请贺锦舟。
照理说像这种饭局,适不适合一个主人请两个客人,或者两个主人请一个客人的。
到了一定层面上,很多领导都很忌讳出现在一个饭局上,尤其是私人宴请。
有些人表面上看上去关系很亲近,甚至原来的确很亲近,但是时移世易,你未必就能揣摩透其中的变化,唐突的邀请到一块儿,做加法就变成做减法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点对点的邀请,当然要有陪客,那就必须要是绝对可靠了解的陪客。
当然像今天安德健请贺锦舟,陆为民就不能算是陪客,因为本身陆为民也要请贺锦舟一坐,而安德健和他的关系贺锦舟也很清楚,所以也就一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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