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最危险的。”张天豪见陆为民默然受教的神色,这才进一步道:“一个地方的发展往往就是一股子心气凝聚在一起,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大家同心协力荣辱与共,这才能把工作推上去,但是一旦心气被打散,要重新凝聚,恐怕比之前更要难许多,宋州现在的情形就有点儿类似,先前尚权智、童云松、魏行侠以及你这一班人凝聚起来的心气估计现在都有些散了,你这一去就得要从头再来,这一点我想你也意识到了。”
陆为民再度点头,也吐出一口浊气。
“本来我一直希望你能留在丰州,不管我走不走,我相信丰州今后几年可以创造一个奇迹,哎,但没想到……,”张天豪有些遗憾的摇摇头,“你去宋州,也算是啃一个硬骨头,我这些话也就是一个提醒,如何操作,还是看你自己能耐了。”
“天豪书记,谢谢了。”陆为民由衷的道:“我要说,我和别人搭班子不是一次两次,但是我要说,和天豪书记共事是我的荣幸。虽然我们在一些工作上还是有不同看法和意见,但是我最高兴的还是我们能够最大限度的求同存异,尤其是能够做到给予对方的想法最大限度的理解和支持,在这一点上天豪书记给我做了一个表率,也让我受益良多,我也希望我在今后的工作中能够效仿天豪书记,做到这一点。”
张天豪笑了起来,脸上也露出一抹动容的神色,陆为民不是那种谄媚之人,能让他说这番话,自己也足以自傲了。
两个人又聊了一阵丰州下一步工作的问题。
祁战歌接任代理市长也是常委会上定了下来的事情,这已经不是秘密,但是祁战歌走后空缺出来的人选在常委会上却没有研究,这也许是省委需要分步骤来解决一些在他们看来不太急迫的安排,而吴光宇似乎也并没有能进入大人物们的“视野”中。
“丰州当前的工作仍然还有很多,说实话,我也有些舍不得,头号大事还是丰处高速项目,这个项目连带大小淮溪梯级电站的开发是我们丰州的一大机遇,对于淮山的发展更是千载难逢,失去了这个机遇,淮山也许就要抱憾终生。”陆为民很认真的道:“这个项目在天豪书记你任上都看不到成果,但是我相信我们的做的工作,淮山人民和丰州老百姓都看得到,第一条通向浙省的出省高速通道在你手上定板,这会是莫大的殊荣。”
“好了,为民,不用给我戴高帽子,我知道你放不下这个项目,我也一样。”张天豪打断陆为民的滔滔不绝,有些无奈的道:“这个项目的难处不在于我们不努力,而在于浙省那边的承诺是否能兑现,在于浙省那边的民间资本是否真正对这个项目感兴趣,这一点才是最关键的。”
陆为民也知道张天豪说的是事实,紧靠华润集团要把丰处公路升格成为丰处高速公路不那么容易,华润虽然是庞大大物,但是在基础设施建设和运营上也还是处于起步阶段,如果没有其他人来帮它分担风险,估计它也会有疑虑,更何况丰州和处州就目前来说都属于昌浙两省的落后地区,这两个地区的交通瓶颈打通简单,但是能不能为他们带来足够的商业利益回报,这才是最关键的。
“天豪书记,我有一个建议。”陆为民思考了一下才道。
“哦,你说。”张天豪扬起眉毛,这家伙要走之前看来也是要为丰州的发展尽最后一份心了。
“丰处高速公路从昌浙两省高层来说肯定是大力支持的,华润方面因为有大小淮溪梯级电站开发以及一些其他原因,他们也是支持这个项目的,但是关键在于建设资金的募集上,像浙省的东瓯、明州、杭城等地民间资本相当充裕,他们除了在实业上投资外,也有很多资金因为无去处而流入风险较高民间融资信贷,所以如果有收益稳定风险较小的项目,哪怕暂时收益率低一些,我判断这些资金都应该是有兴趣的,关键在于我们怎么来把这些资金兴趣提升,并让他们对将来的收益率感到放心和满意。”陆为民提出自己的想法。
张天豪点点头,“这很关键,关键在于怎么做才能使得他们放心?我也知道浙省,尤其是浙南那边资金市场很发达,民间资本尤其富足,像以前的抬会不也就发源于那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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