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腾当着陆为民、张静宜和常岚三人发此言论,陆为民倒也罢了,吕腾说的就是他,但是张静宜和常岚二人却是有些不忿了。
丰州2002年经济总量204亿,仅仅只有宋州40%,就算是今年丰州经济增速很快,但是基数决定了丰州与宋州相比太大,短时间内无论丰州有多大的发展,也难以赶上宋州,这个时候吕腾居然敢当着二人挑衅?
“吕市长,丰州就真的那么好,我们宋州就真的那么糟么?”张静宜也有些不客气了,反正都有些酒意,就算是说话语气有些过了,下来也可以解释。
“宋州糟不糟,可能只有宋州干部才能说得清楚,但是从一些数据上能够看得出来,宋州几个主要经济大区县的增速数据都在急剧放慢,苏谯、遂安从2001年下半年就开始放慢,今年上半年增速更是下降得更快,而宋城、沙洲这本来应该是两个宋州最核心的经济体在全市所占比例更低,这一点上对于一个老城市来说,是不可想象的。”吕腾显然是有备而来,“至于丰州的境况么?我还是有些发言权的。”
看着吕腾略带睥睨神色的目光,虽然经济工作和张静宜、常岚关系不大,但是人家打上门来了,二女还是生出了同仇敌忾之心。
常岚微微一笑:“吕市长,丰州的情况,我们也听陆书记谈起过,的确很有兴旺的气象,但是丰州和宋州,从总体上来说,还是不在一个层面上的吧?几百亿的GDP差距,这恐怕不是光靠发宏愿就能弥补的,而且我们宋州历史悠久,现在更是******批准的较大城市,从地理位置,从历史地位,从现状,我不认为丰州有赶上宋州的希望,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常主任,历史地位,地理位置,这些都不是决定因素,丰州在未成立地区之前,属于老黎阳地区,二十年前老黎阳地区一千多万人口,经济总量排在全省第三,仅次于昌州和宋州,昆湖、青溪这些地方根本就无足挂齿,连老黎阳地区一半都不到,但是二十年后呢,昆湖今年基本上是铁定全省第二了,黎阳和丰州加起来也不及昆湖,我所要表达的就是一个意思,世易时移,这些外在因素根本不是决定性因素,就像深圳,二十多年前就是一个小渔村,现在呢?”吕腾语气很随意,但是言辞却是格外犀利。
“宋州二十年前就是全省第二,现在也不差。”常岚不客气的反击。
“是啊,但是几年前呢?”吕腾反问:“所以我强调世易时移这句话,陆书记在丰州当了两年多市长,他和天豪书记算是把丰州的底子给打好了,今年丰州的快速增长不过是一个开始,我当初就在想,如果天豪书记要走,陆书记接任书记那就是再好不过了,三年之内,我们起码可以进前三!今年上半年丰州经济增速就接近50%,下半年这个增速只会更高,同样明后年,我相信只要陆书记能留在丰州,以目前丰州打下的底子,这个增速也绝对能保持,所以我一直很遗憾,如果陆书记留在丰州,可不可以让我们丰州再创造一个奇迹,让丰州真正挺入全省前三。”
“吕腾,你把我个人的能力是不是无限夸大化了?我不在,丰州就不能发展了?”陆为民再也忍不住了,这吕腾多喝了两杯,这话就有些没边了,虽然在做的张静宜和常岚都不是外人,但这种近乎于当面吹捧的话语,饶是他脸皮够厚,还是有些吃不消。
“陆书记,秘书长和常主任我相信肯定是您信得过的人,我这话可能听起来有点儿谄媚的味道,但我吕腾就是这个直来直去的性子,当着天豪书记的面,我也这么说,双庙和伏龙没有你的苦心经营打造,不可能有今天的情形,我吕腾素来不服人,但是还是得承认在搞经济这一块不如您,得跟您学学,你的产业培育法则,我是很花了一些心思来琢磨,我觉得起码在落后地区,这个法则是很有启迪意义的。”
吕腾喝的确有些多了,虽然思维还保持着清醒,但是话语的尺度就有些把握不住了。
“吕腾,在丰州两年,我想丰州能够在今日发展快起来,不是姓陆的能力有多强,我认为成绩应该归结于天豪书记和我能够求同存异,能够携手并进,市委市府班子的团结共进,这是主因,天豪书记认为县域经济发展是丰州发展的基石,我认为应该利用丰州撤地建市来推进丰州城市化建设,同时依托丰州城市化建设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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