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条件允许,他现在关心的是莫萏的事情。
“什么情况?”没有废话,直入主题。
吴健也知道陆为民的脾性,也不废话,“问题比较复杂,莫萏是2000年结的婚,她老公是昌大附中的老师,2001年年初带的小孩,她老公比她大几岁,人长得挺帅气高大,和我们年龄差不多吧,也很有发展前途,现在已经是昌大附中的教导主任了。”
陆为民有印象,莫萏结婚的时候自己刚去藏区,当时莫老师还把请帖发到了家里,父母都是去了的,但是自己却因为刚去的确不好马上又回来,所以只有打电话道了喜,让齐镇东把红包替自己送了去。
昌大附中是全省有名的重点中学,鼎新国际其实就是昌大附中的产业,因为当初在昌州和昌州市里边没有谈好,所以才会转到宋州发展。
现在鼎新国际已经是全省首屈一指的贵族学校,吸纳了来自全省各地的生源,既有成绩特优能力突出的优质生员,当然也有那些缴纳高额建校费和学费的富家子弟,但是鼎新国际的确在校纪校规方面规定相当严格,无论你有钱没钱,进了学校就一样,违反规定再有钱成绩再好也一样走人,所以就凭着这一点鼎新国际才会在短短几年时间里就打响了名声,不但财源滚滚,而且优质生员也是纷至沓来,现在甚至连邻省的鄂皖两省都有不少学生慕名而来。
昌大附中赫赫有名,三十来岁就能当到昌大附中的教导主任,也算相当不简单了,昌大附中也是正处级,教导主任弄不好也是副处级呢。
“嗯,那不错啊,昌大附中教导主任,郎才女貌,好事儿啊。”陆为民知道这背后肯定有故事,若是都是吴健这会儿说得这么好,也不会有后边故事了。
“是好事儿啊,可莫萏还在才刚满两岁,也就是去年吧,两人就离婚了,孩子归莫萏,那家伙另外找了一个,听说是无忧区某位副书记的侄女儿,谁知道是不是侄女儿,反正,就这么回事,离了。”吴健牙齿缝里似乎也都在蹦着凉气,“离了也就罢了,这家伙很不地道,孩子抚养费经常拖着,而他那个新女朋友,也是昌大附中老师,据说也经常和莫萏过意不去,说莫萏还经常纠缠前夫,在学校里羞辱莫萏,其实应该是那个畜生经常去纠缠莫萏才对,以要去看孩子,要给生活费为由,经常赖在莫萏家里不走,还想享齐人之福吧,莫萏不干,那个畜生就不肯给生活费,……”
“生活费也是问题?”陆为民瞥了一眼吴健,心里有些不悦。
“嗨,为民,我知道你的意思,不用你们说,我也知道怎么做,可是莫萏坚决不肯收,莫萏也一样,你知道的,他们父女俩都那个脾气,……”吴健当然明白陆为民脸色骤然阴下来的原因,苦笑着解释:“莫萏觉得她前夫付孩子生活费是应该的,所以……”
陆为民深深吸了一口气,的确,莫老师一家人性格就那样,宁肯自己再苦再累,也不愿意麻烦别人,而且自尊心也极强,所以你说要是这样的施舍一般,他当然不会接受。
“吴健,对这种人,你就没一点儿办法?你在昌州城里厮混这么多年了,难道越混越回去了?真的是上道了。”陆为民端起橙汁慢慢的抿了一口,脸色冷峻,幽幽的道。
“嘿嘿,为民,这种事情哪用得着我出手?我安排人教训了那小子,而且那小子也有些门道,无忧区公安马上就动了,我很是花了一些精神才算把事情按下去,但是莫萏马上就来找到了我,都差点儿红脸了,说这是她家事,不需要别人来操心,你知道我这人不会说话,……”吴健摇头叹息不止:“莫萏都专门和我说了,不许把这些事情告诉你和劲风他们,否则就要和我绝交,我看她是当真的,所以……”
“当真的?”陆为民冷冷的道:“所以你也就不闻不问了?”
吴健没有吱声,和陆为民虽然同学一场,但是这么些年来,他是越来越看不清楚陆为民了,哪怕是现在已经身家巨万的萧劲风或者齐镇东,抑或是俨然时尚大咖的魏德勇,他都觉得还能摸得到脉,但是唯独陆为民,却是像一团雾,夹杂着冷气的一团水雾一般,让人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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