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军警大佬对此重视已极,立时碰头商议,待方案拿出再来汇报,岑前看着林小冬道:“小冬,这一次的事情你有多大把握?”
林小冬道:“这事暂时还没有露出风声,县公安局已经做好了行动的准备,不过考虑到事件的特殊性,县局的力量完全不能胜任,这也是我向您求援的主要原因。”
微微一顿,林小冬又道:“此案一旦收网,势必要移交到省厅,这么大的军火案,一直不曾暴露,我担心上下勾结,所以后续的调查还得麻烦您施加压力了。”
岑前神情一整道:“这个你不必操心。”
林小冬也知道自己的手伸得有点长了,便不再多言,氛围也骤然间沉默了下来。只不过房间内虽然沉寂,林小冬的目光邓一直锁定在岑前的脸上。
过了一阵子,岑前才缓缓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说?”
林小冬微微动了一下身子,很有些伤感地道:“爷爷的身体不是太好,我跟他的私人医生联系过,情况不是太乐观。”
岑前垂下了眼睑,轻叹了一口气道:“我听说了。”
林小冬追问道:“您是怎么知道的?”
岑前眼睛一抬,目光平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林小冬吁出了一口气道:“安南的那位跟您提到的吧?那些小辈还不够资格跟您直接对话。”
对于林小冬的推理能力,岑前一点都不感到惊讶,而在私人的空间里,岑前也早就没有再把林小冬当作下属或者晚辈来看待。 能够从延边事件的阴影中走出,并重新站起来,仅此一点,便注定了林小冬具备了成大器的重要品质,俨然之中已成为了岑家年轻一辈的代表性人物,虽然儿子的步伐比他要快了一些,但相比之下他的
经历要少了很多,或许短时间内还不看这些经历的宝贵,但到了特定的关键时刻,就能体现出差距了。
就以军火案为例,敢于以身涉险深入虎穴的官员放眼全省又能有几个?
是以岑前看着林小冬的目光充满了欣赏之意:“这么说,文家也有人跟你接触过,文冬还是文立?”
“都有。”虽然老爷子的身体状况是一个沉痛的话题,但现实是必须要面对的,既然打开了话匣子,林小冬就必须要弄清楚岑前的态度和立场,这直接关系到他如何应对这场危机。
“文立曾经跟我提起过,让我辅佐他,这事您是知道的。”林小冬沉声道,“五一的时候我回了一趟京都,文冬与我有过交流,威逼利诱兼而有之,更以为岑家未来的命运相威胁。”
说到这里,林小冬的声音戛然而止,看向了岑前,目光灼灼。
岑前沉声道:“你有什么想法?”
林小冬忽然笑了笑:“我的想法并不重要,叔,您的态度才是关键。” 岑前一字一顿道:“这一届结束,我的政治生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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