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记耳光准确无误地扇在了伢子的脸上,顿时在伢子的脸上留下了五道指痕。
伢子挺直了身躯,嘴角已经沁出了血来。
文立淡淡道:“知道为什么抽你吗?”
“不知道。”伢子梗着脖子道。
文立脸显怒容:“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好啊,林小冬还没走远,你现在追上去弄死他吧。”
伢子没动,紧咬着嘴唇,任由嘴角的血迹缓缓下流。
文立的眼角抽搐了一下,抽出一张纸巾,按在伢子的嘴角上,声音低了下来:“伢子,你对我忠心,我知道,可是有些事情你是不知道的,我们不能再胡来了,虽然我不介意死个把人,可是死了人对我没有任何的好处,只有坏处。林小冬是属猫的,有九条命,死不了。沧州的人不少,可用的不多,林小冬我还用得上。”
“我错了。”伢子垂下了脑袋。
文立捶了伢子一拳,道:“刚刚我脾气不好,你别放在心上。记住了,对外,你只是我文立的司机,林小冬的疑心病很重,既然决意脱离过去,就不要再沾。”
伢子点头,似懂非懂,但文立的话就是命令。
“立哥,那皇家花苑那边怎么办?”
“这事再说吧,现在还看不出来。”文立摆了摆手,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烟雾又一次腾了起来。
且说林小冬离开了文立的住处,回到车上来,唐强跟容志高在打盹,见林小冬来了,两人都是精神一振。
林小冬见二人都是疲惫不堪,便道:“回去睡觉。”
林小冬在常委家属楼也有个房间,不过时间仓促,并没有布置,索性让唐强随便找了家酒店,开了三个房间住下。
冲了把澡,林小冬却是睡意全无,文立今天的愁云惨淡让他立即与眼前的这件事联系到了一起,不过由于所掌握的情况有限,这根线根本串不起来,不过那个司机身上所带有的嗜血气息倒是令他依稀有相熟之感,尤其是那双阴鸷的眼睛,更是显得杀气腾腾。
林小冬当然不会不认识伢子,他是文立的司机,叫郭阜,并不在市政府的小车班编制之列,与唐强一样,都是后带过来的。
既然这样,他在作用方面与唐强也是一致,开车只是表面的工作,一些不方便自己办理的事情都会让他们去办。文立对自己的敌意,很难说已经消除,搞不好只是从表面转为了背面,但郭阜却是丝毫不掩饰他的敌意。
林小冬忽然间便想到了在延边发生的伏击案,并不是他将郭阜与其联系到了一起,而是突然间灵光一现就想到了。
也不管现在是什么时候,一个电话便打给了洪汉阳。
洪汉阳已经到了鄂江省公安厅工作,具体的职务不是太清楚,级别上还是正处,估计陈铁龙有他的考虑。
电话很快接通,虽然已经凌晨时分,洪汉阳还带着猎狗般的警醒:“这么晚打电话过来,出什么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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