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谢仕平与白玉堂平时的交流也不是太多,席间,两人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林小冬自然只能作为倾听者,没怎么插言,好在上了年纪的人都注重养生,所以并没有喝太多的酒,当然,林小冬作为晚辈,难免要多承担一些,两瓶酒,谢天喝了有半斤,白、谢二人也就半斤多一些,剩下的都进了林小冬的肚子。
吃完饭,白忘男帮柳爱云收拾桌子,谢天见他们似乎有长谈一番的意思,吓得赶紧以哄孩子睡觉为由遁了。
谢仕平先打开了话匣子:“小冬,这次你的动静搞得不小啊。”
林小冬苦笑道:“谢叔,这事您也知道了。”
“谁不知道啊。”谢仕平的眉宇之间闪过一丝愁容,“这事,岑书记也头疼着呢,据说到现在还没什么线索,要真是还抓不着,麻烦。”
白玉堂道:“具体什么情况?我也捕风捉影地听说了一些,说是老徐犯了事,人跑了,可是一直没什么征兆啊,他一个老头子能犯什么事?”
林小冬郁闷道:“跟一宗洗钱案有关。”
“洗钱?”白玉堂呆了一下,“确有其事?”
谢仕平道:“不然抓他干什么?他又跑什么?”
白玉堂唏嘘道:“都是要退的人了,怎么还对钱看得这么重,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现在好了,鸡飞蛋打,人财两空,还落了个出逃的下场。”
谢仕平道:“这事的影响还是很大的,万一徐福洋就此没了音讯……小冬,你得打起精神来,他一个老头子,能跑到哪里去?”
话是这么说,可现实就是,徐福洋杳无音讯,不过尽管都是自己人,但鉴于案子的特殊性,林小冬也不便多说什么。
这个话题有些沉重,点到为止,谢仕平又聊了一些工作上面的事情,隐隐透露了一下省里的动态,接到一个电话之后,便起身告辞。
起身送谢仕平离开,稍坐片刻,林小冬也起身告辞,白玉堂倒是没有挽留,让谢天送送林小冬。
下了楼来,谢天笑着道:“本来我还是挺羡慕你在官场上呼风唤雨的,现在才知道,你要做的事情太多,真是操碎了心,还是我老婆孩子热炕头来自自在。哥,我有点同情你了。”
林小冬作势欲打,谢天笑着闪了一下,忽然道:“刚刚我爸说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一些,其实吧,我觉得,一个老头子,就是能力再大,他能逃到哪里去?正常的关系他根本不敢用,而至于地下,像他这样的人又能接触多少?他是不敢坐飞机、高铁和火车的,那还能坐什么?安东这边又没有海,坐船也不可能了,那无非就是坐大巴,或者坐私车。”
林小冬笑着道:“你倒是挺有些侦探头脑的。”
“那是,只是平时用不着而已。”见林小冬这么说,谢天来了精神,干脆拉着林小冬在小区内的一个亭子里坐下,散了根烟,点着后摇头晃脑地分析了起来,“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你,这个时候能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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