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过后,一切又回到了正轨。
一回到沧州,林小冬便立即与文立磋商旧城改造和新区建设的事情来,这两项工作从提出伊始,前前后后已经大半年下来了,再不动工,也说不过去。
目前扶桑社那边提出来的方案,在经过省市专家的论证修改之后,已经正式出炉,社会公示之后,得到了一致的好评,最终也确立了下来。
不过林小冬的内心里稍稍有些抵触,东条卫门的真实想法并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把扶桑社的黑金洗白,严格说起来,这与林小冬无关,无论他如何洗白,投资是实实在在的,但是林小冬的思维里包含着一种禁锢的爱国情怀,他也不介意做一些过河拆桥的事情,所以在这件事情上,林小冬可以冠冕堂皇地采取一个办法:竞标。
从文立的办公室回来的途中,接到了白忘男的电话,家仁医院的事情要去他办公室汇报。
林小冬回到办公室,白忘男正在容志高的办公室坐着,林小冬经过的时候叩了一下门,直接去了办公室。
白忘男跟着进了来,容志高将白忘男的杯子带过来,重新泡了茶,林小冬淡淡道:“志高,今天我不见别的人。”
容志高得令而去,林小冬这才道:“是不是有什么进展了?”
“按照你给出的思路,我找到了当年家仁医院的设计图纸,不过好像没什么用处,而且当初建设的时候,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林小冬没有作声,白忘男说话向来是先抑后扬,所以在说出前面的无用功之后,肯定还是有所进展的,所以静静地等着白忘男说下去。
白忘男与林小冬的接触不可谓不多,不过大多都是私人场合,真正在公务上的接触并不是太多,因此她也有着一丝考量之意,当然,这并不妨碍她内心的真实世界,林小冬不仅仅是她的亲戚,于她一家都有恩,谢天的改变,父亲的稳退二线,这些都得异于林小冬的出手相助。
见林小冬神情淡然,并不毛躁,白忘男还是比较钦服的,跟着道:“这是官面上的调查情况。要想知道家仁医院的底下是不是真藏着那些害人的东西,光凭家仁医院的图纸不行,一份沧州的旧地图更不行,所以我这几天一直在想办法找更为详细的沧州地图,想办法把那个基地的详细位置弄得更清楚一些,我现在怀疑旧地图上的标识与家仁医院并不重合。”
林小冬拧了一下眉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问题就更多了。”
“希望不是如此。”白忘男道,“我打听到,省博物馆我们需要的东西,只不过要想拿到,恐怕还得你出面,我的权限不够。”
白忘男说的比较隐晦,其实这事如果省里面的大佬说句话分分钟就能解决,但师出无名,毕竟这些事情没有个准信,只是处于怀疑之中,那些大佬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请的,即便如林小冬与岑前的关系,万一有出入,恐怕就得闹笑话了。
“好,你把博物馆负责人的联系方式给我,我来做做工作试试。”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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