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欺辱,都告诉了多诺尔。
得知盛骁的遭遇后,多诺尔眼里燃起了熊熊怒火,却没有破口大骂。
在末日战场走了一遭,多诺尔也成熟了不少,知道破口大骂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他们说得对,大世界的人,果然很轻视我们这些小世界的驭兽师。在他们眼里,我们也许真的就像是蜉蝣一样细微。”说到这里,多诺尔想到什么,又道:“这次比赛,不止是你我遭到了不公平的对待,你家虞凰不也被欺负的很惨么?”
盛骁表情突然就变得冰冷严肃起来,“她怎么了?”
多诺尔诧异地望着他,懵逼地问道:“你还不知道?”
盛骁摇头。
回想起虞凰那俏脸苍白的模样,盛骁心里一紧,忙追问多诺尔:“她在末日战场里遇见了什么?”
多诺尔心想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便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了盛骁。“说是遇见了一个傲慢不讲理的丫头,好像是因为虞凰碰了她的伞,那女的就把虞凰的双手给毁了。听说虞凰被逐出战场的时候呼吸已经很微弱了,灵力也非常微弱,弱到连大国师他们都没有察觉到她的气息。还是冯家那小子看见了她,这才把她救了出来。”
盛骁听完多诺尔的讲述,俊脸彻底阴沉下来。
伞?
盛骁顿时想起来,他在战场中,就曾主动从一个君师修为的女子手里抢走了一把樱花伞。
难道就是因为那把伞,对方便要毁了虞凰的双手?
盛骁心里挂念着虞凰的情况,片刻也不想跟多诺尔呆。他赶紧起身,丢下多诺尔就要走。多诺尔忙跟上,“诶,你坐我的飞行灵器呗。”
“也行。”
多诺尔将盛骁送到圣城国际酒店后,便回了皇室。
盛骁回到房间,便看见虞凰正坐在床边上给肩膀处的伤疤抹药。那伤口缝合的地方已经生长好,不过留下了许多粉嫩的疤痕,她用的那种祛疤膏就能修复这些疤痕。
虞凰刚涂了一点,就听到了开门声。
她下意识撩起衣领要藏住伤痕,盛骁却快步走过去,重新将她的衣领拉了下去。盯着虞凰肩膀上那些粉嫩的疤痕,盛骁眼球轻轻地颤动起来,他将指腹按在虞凰疤痕上,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疼吗?”
虞凰见盛骁的眼圈微微发红,便料到盛骁是知道她受伤的原因了。“不疼了。”顿了顿,虞凰又说:“不是你的错。”
盛骁却没有回答她。
他拿起床上的祛疤膏,拧开盒盖,将莹白色的祛疤膏涂抹在虞凰肩膀上。接着又问:“还有哪里受伤了?”
虞凰犹豫了下,才举起左手,露出手背上那个圆形的小疤痕。
盛骁盯着那个疤痕,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她:“她用什么伤的你?”
虞凰轻声说:“高跟鞋的鞋跟。”
盛骁眼里突然聚起了无边的戾气,但很快又被他压了下去。
细心地将祛疤膏给虞凰涂上,盛骁又问:“还有哪里留了疤?”
虞凰便掀起T恤,露出腹部跟背部以及腰侧的疤痕。见到那密密麻麻如蜈蚣一样爬满虞凰身子的疤痕,盛骁咬牙问道:“都是她干的?”
“这些不是。”虞凰说:“这是是我跟人挑战时受的伤。”
闻言,盛骁轻轻地嗯了一声。
帮虞凰将所有疤痕都抹上了祛疤膏,盛骁这才问她:“那女人,叫什么?”
虞凰猜到了盛骁的打算。
无非就是想要替她报仇。
虞凰握住盛骁因为愤怒捏成拳头的手,语气从容却不容置喙地说道:“这个仇,我得自己报。”
盛骁挑眉,他说:“可这件事,是因我而起。”
“你有错,你错在不该抢别人的东西,但我遭受的这些伤,却错不在你。”虞凰将盛骁手背拉到嘴边,低头亲吻了一口,才仰起头来,目光坚定地说道:“可受伤流血的人是我,我遭受的欺辱,就该我自己亲手还回去。”
“答应我,这个仇,让我自己报。”
盛骁也有他的坚持,他说:“你我是夫妻,你因我被人欺负,我帮你揍回去,那也是天经地义。”
“可我有我的骄傲,我受了伤,就要自己揍回去才肯罢休。”说完,虞凰主动靠在了盛骁的怀里,她听着盛骁有力的心跳,又道:“但我受伤了,我允许你帮我涂药。”
她不想做那个依附盛骁存在的人,但她准许自己受伤后躲在盛骁怀里舔舐伤口。
盛骁拗不过虞凰,只能答应。
他将虞凰按在自己怀中,愧疚又心疼地问道:“那我能为你做什么?”
“常伴我左右,陪我笑闹陪我苦,陪我吃尽天下苦和甜。”
盛骁收紧臂弯,沉声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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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吃螃蟹过敏了,眼睛都过敏发炎了,嘴馋的娃就是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