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受困的时候,她也会求饶。你们觉得,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她的求饶管用吗?”
当人受到了真正的威胁的时候,人们下意识的会选择保护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东西。显然,虽然谭君很贪,但是受到了我的威胁之后,他还是更希望用钱来解决问题。只不过,钱对我来说恰恰也不是最重要的东西。现在能让我消气的,绝对不是他兜里的那俩破钱,甚至他现在把自己的酒吧免费给我,都不能平息我的怒火。
我熄灭了手中的烟,然后缓缓站起身,向谭君走了过去。此刻,在他的眼中,我应该就是一个勾魂的使者吧?一挥手,就能要了他和任静的命。当然了,如果我想,我确实可以杀了他们俩。
我已经来到了谭君的身边,坐在了他身边的办公桌上,然后看着他肿的像猪头一样的脸问道:“谭君,曲虎是怎么死的,你应该多少知道些内幕吧?”
“我...我知道...”谭君不敢跟我对视了,他颤颤巍巍的说道:“道上传言...是你们在郊外的那次火拼中,被刘老板你杀的...”
“嗯,不过这不是传言,而是事情的真相。当时啊,他一只手抓住我的脖领,所以我一刀就砍下了他的手。然后我看他太过痛苦了,所以一刀抹了他的脖子,帮他结束了他的痛苦。哎?你看我这人,一提到杀人的事情,都有点兴奋,都偏离主题了,我想问你的啊,是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了曲虎?”
“这...没听过具体的原因。”谭君说话的时候气还没有喘匀,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打的。
我向他露出了渗人的笑脸,说道:“我本来可以不杀曲虎的,大家都是在道上混的,他还有老婆孩子,我不想把事情都做的这么绝。可他偏偏在火拼之前绑架了我的老婆和孩子来威胁我,所以,在我眼里,他就必死无疑了。”
一提起这事儿,我就心有余悸。如果当初不是贺利保有一丝良知,半路反水帮我涉险过关,苏然可能真的会遇难。所以,我在心里始终感觉自己亏欠贺利的人情,在收复了曲虎的场子后,还送给了贺利一个酒吧,这我一点也不心疼。
听闻,谭君脸上的恐惧更甚之前了,他担心我现在跟他说这些,是不是因为我对她和她老婆已经起了杀心?
我没想到,他突然双膝跪地,跪在了我的面前,然后脑袋在地上“咚咚咚”的磕了三下,嘴里苦苦的求饶道:“刘老板,全都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啊!我求求你放过我跟我老婆。是我对不起你,不该和谢克明狼狈为奸,一起害你啊!你不是看好我的酒吧了吗?刘老板,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只要你能饶了我们夫妻俩!”
“艹。”我嘴里发出了十分不屑的声音:“谭君,你以为钱对我刘芒来说,有多么的重要?你以为你这个小小的酒吧,我有多么大的兴趣?你耳朵是不是聋了?你听不到在刚才这几分钟的时间里,楼下传来的声音吗?”
没错,在我跟谭君对峙的这段时间,我的手下在下面早就活动了起来,已经把他的酒吧给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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