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就醒酒了。当他醒酒之后,我们一伙人,就完全不是对手了。其中,今天没有到场的两个人,一个人的腿被他打的开放性骨折,估计要截肢了。另一个被他给扔进了海里,到现在还没有被捞上来,是生是死我们都不知道。”
“妈的,你们真他妈是一群窝囊废,七八个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打不过一个糟老头子!”谢树军一拳重重的锤在了桌面上,然后又重新走到了破锣嗓的面前,唾沫星子横飞的喊道:“你们有没有听到那个男人姓什么叫什么?我他妈必须整死他!”
破锣嗓无可奈何的晃了晃脑袋,然后又回头看着别人问道:“你们记得那个男的叫什么吗?以前在滨城见过他吗?”
他们怎么可能认识我爸?他们这个级别的小喽罗,怎么可能接触到我爸呢?再说了,我爸当年在滨城混的时候,他们可能还在上幼儿园。
这伙人的老大肯定是破锣嗓,既然赚钱的时候他拿的最多,所以挨骂的时候,他肯定也是挨骂的最多。此刻,他为了自己少挨骂,努力的回忆着跟我爸有关的蛛丝马迹:“谢爷,这个男人我们此前从来没有见过,但是我感觉他也不是滨城人,听他的口音,一口京片子,我感觉他应该是帝都人。”
“你说什么?一口京片子?”谢树军皱了皱眉头,考虑了一会儿,然后嘀咕道:“听说,这许雯和许嘉的老家,好像就是帝都。那这个男人,该不会是她的亲戚吧?”
破锣嗓说道:“不可能是她的亲戚,因为昨天这个男人冲我们大呼小叫的,说许雯是他的女人。如果是亲戚的话,怎么也不可能这么说啊?我猜,这个男人跟许雯可能就是...一夜情吧?”
“哼,扯他妈蛋,你见过有人为了一夜情的女人这么拼命的?”谢树军骂了一句后问道:“那这个男人叫什么你们也没有听许雯说?”
破锣嗓回忆了一下说道:“虽然许雯也喊了几嗓子这个男人的名字,可是她在喊得时候嗓子都喊哑了,根本听不清她喊的是什么。但是我记得是三个字。”
这么一句话,让谢树军又一次暴怒,一嘴巴又打在了破锣嗓的脸上,骂道:“你说的都是屁话!你让我在整个华夏找到所有三个字名字的人吗!?我他妈找的过来吗我!”
这回,破锣嗓可什么都不敢说了。其实他的心里应该已经把谢树军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个遍了,但是没办法,谁叫自己就是吃这碗饭的呢?没完成任务,自己现在这样也是活该。
谢树军眼睛一眯,想了想,说道:“要是不出意外的话,这个男人,跟那天晚上去给刘芒送钱的男人,应该是同一个男人。他能是什么人呢?一个人放倒了你们七个,以你对他的了解,你说他是洪盛涛的对手吗?”
“这...我们不确定昨天那个男人对付我们几个的时候,使出了几分力。但是他的身手强的让我们觉得自己跟他完全不是一个次元的,涛哥身上...我可从来没有这种觉得恐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