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把夏夏交出来,不然我要你狗命!”
“夏夏?你是替那丫头出头的?”赵妈妈问。
“废话!”
“那你来晚了,那丫头已经被我废了!不中用的东西,就是不中用的东西,没一点用处!”
赵妈妈当着穆双双的面,辱骂穆夏夏。
穆双双怒了,“她废了,你就给她陪葬!”
手里的麻绳,猛地挥舞出去,如游龙一般,抽打在赵妈妈的脸上,赵妈妈吃痛的大叫一声。
“嗷……好痛!杀了她,杀了她!”
赵妈妈吩咐手下的龟奴。
十几个龟奴们全都冲了上来!
这些人,平日里酒池肉林,欺负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就算了,真的碰上穆双双这种会功夫的,根本不够喝一壶的。
穆双双一麻绳抽中一个龟奴的脸,那些人一被抽中,脸上就是一个大红血印子。
不一会儿,赵妈妈的房间里,就躺了不少捂着脸哀嚎的龟奴。
赵妈妈见事情状况不对,准备开溜,却被赶过来的郑智带人给团团围住。
她见郑智带的人穿着官差的衣裳,一把抓住郑智的裤脚,开始大叫装可怜:“官老爷,你们可要给我这小妇人做主啊!
这贱丫头,突然闯进我们醉红楼,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打了我们的龟奴,还要……还要杀了我这小妇人!”
“滚开!”郑智一脚将人踢了出去,赵妈妈打了好几个滚,最后落在了穆双双脚边。
穆双双一脚踩在赵妈妈的胸口上,厉声冲赵妈妈道:“夏夏在哪儿,带我去!”
“我……我不知道!”赵妈妈嘴硬。
“砰!”穆双双一脚踹在赵妈妈的肚子上,如刀绞一般的疼痛,袭了上来。
赵妈妈捂着肚子,大哭不止,“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好,那我就打到你说为止!”又是一脚,穆双双用力踹在赵妈妈的肚子上。
赵妈妈疼的受不了了,才大声嚷嚷:“我说,我说……”
“柴房,她在柴房!”
“你起来带我去!”穆双双冷着脸道。
“我疼啊……”赵妈妈哭丧着脸道。
穆双双提起脚,又要踹,赵妈妈见状,赶忙从地上爬起来。
强忍着刀绞一趟的疼痛,她朝着柴房的方向走去。
每走一步,冷汗都豆子一样的往外落。
不过是带穆双双去柴房这么点的距离,赵妈妈竟然用了半炷香的时间。
到了柴房门口,赵妈妈实在没了力气,倒在了柴房门口。
“郑智,帮我看着这臭婆娘!我进去找夏夏!”穆双双道。
郑智上前一步,一脚踩在赵妈妈的背上,冲穆双双道:“放心吧,这贼婆娘,我是看的住的!”
穆双双伸出手,准备推开柴房的门。
那一刻,她察觉到自己的手在抖,甚至心底在这一刻,生出一股逃跑的念头。
可责任心,还有那股子同情心,趋势她必须了解一切。
穆双双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打开了柴房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