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提醒,白浩南还是懂的:“哈哈哈,光是桂西那个永久性的训练基地投入都会是好几个亿,按照于儿的性格,当然是要一手抓在自己手里的,搞这个教育集团等于就是改制,把整个训练营体育培训公司给收购了重新洗牌,偏偏又在这个节骨眼上,昨天也许是个价格,今天拿了全国冠军已经传播开来的训练营又是一个价格了,嗯嗯嗯,拉通了想想,恰好我还给训练营找了貌似很懂行的律所对吧,这种一般都会竭尽全力帮训练营各股东争取最大利益的,就算你不懂,都要帮你捣鼓好,才是专业精神,今晚我要把艾儿的妈服侍好!免得她不高兴。”
陈素芬没笑:“这不好笑!”
口气甚至有点严肃。
白浩南是叹口气,伸手过去拍拍陈素芬的腿:“卖我个面子,她没什么坏心眼,只是家里有钱习惯了,肯定要事事算计也随时随地都在防范别人算计,理解下。”
陈素芬坐在副驾驶还侧点身直面:“我家这几年是很糟糕,但我从小也没缺过钱,我没贪图过拿什么股份,我爸也不会!少特么狗眼看人低!”
这种语气让后面嬉闹的孩子们都感觉到了,特别是白豆这样好像天生很敏感的,立刻不做声的看着前面,艾儿不知道有没有意识到是在说她母亲,伊莎坐在后面翘了个二郎腿摸摸下巴,没说话,但嘴角有拉起点嘲讽的笑意,不知道是针对什么。
白浩南求生欲望多强烈的,又有大局观随时关注全场的,陈素芬腿上的手就没收回来:“我讲个故事,真的,我在缅北最好的战友,还有最好的老板,两边对我都是掏心掏肺,可他们相互之间就是不对眼,老板防备战友,战友要颠覆老板,最后老板当着我开枪杀了战友,我能怎么办?恨都恨不起来,水火不容到这种,最难受就是我。”
陈素芬软化不少,撇着嘴有点委屈的软和了些,白浩南对后视镜里面那个表情更嘲讽的白脸姑娘提高点声音:“我当时真的脑子都空白了,带着战友的遗体埋了就回国,最后一个伙伴陪着我,就是李文东的叔叔,跟我说笑话,开导我不要放在心上,然后他就踩了地雷,给炸成了渣渣,如果不是阿达在那几年习惯了闻到爆炸物就躲避,给了我提醒,我当场就算不死也只剩半条命,根本走不出那片山林,回不来。”
一直带着少数民族剽悍的伊莎也认真了:“所以是阿达救了你?”
陈素芬的手都忍不住盖在白浩南的手背上,带着微凉的温度,好像在查验他的真实存在,之前的情绪一扫而空。
白浩南已经看见训练营了,减速:“我说过,就是你俩在那个小县城看完电影以后离开我,我躺在那地上躺了好久,然后起来开车走的时候捡的阿达,国外的那些日子,很多时候都是我在跟它相依为命,你们不会嫌弃它吧,那我就太难受了!”
陈素芬眼里都有泪花了,忽然听见白浩南装腔作势的耍宝就噗嗤笑出来,使劲抓了白浩南的手摇几下,好像想说什么又没说。
伊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回去给它买个狗罐头,天天看它趴在赛场边晒太阳,看不出来很有经历啊。”
白浩南笑看训练营的热闹。
确实热闹了,一贯冷清的训练营终于热闹极了,哪怕前几天上了两周娱乐节目,还是很少有新闻媒体和圈内人把这里跟大红大紫的林城小学足球队联系起来,但昨天白浩南给电视台留下了这里的方位,再有就是看见正在招呼各方人士的老陈和马儿,这里现在搞得像个社交聚会派对的模样,让站在门口的老钟一个劲的点头哈腰,一贯还自诩为音乐才子的他,这时候还是得折下腰。
白浩南把车转到停车场后面不起眼的地方,陈素芬和伊莎开始招呼孩子们准备下车,他绕着弯儿一个人到前面会合,主要也是先奔着买买提过去。
这么一比,这个亚军还真是一无背景二没关系,有点惊叹的站在场边看着那么多长枪短炮的记者,还有好些足球名宿,头发花白的那种,白浩南悄悄搂他肩膀:“觉得怎么样?”
西疆汉子吓一跳,都哆嗦了下回头操着一口不地道的普通话大力称赞训练营的设施完整:“我们阿拉泰小学的足球场地都不平!但孩子们就是喜欢踢球!”
白浩南重提旧议:“帮我,也是帮这些西疆孩子,在你们那里搞一个这样的训练营,资金各方面都是我出,但是教练你来做,再给你配巴西教练,但是最重要的就是要给我带出来两三个西疆助教,然后只要有西疆的孩子被输送出来,你也出来给他们做领队教练,怎么样?”
买买提有点想不到:“我……我就是个干泥水活的,我只是喜欢带孩子们踢球,你知道我做教练……”
平心而论,这支西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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