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哼。”郝五梅生气了,转身就要走。她发现万浩鹏越来越不重视她,在这个场合下,还敢拿胡丽气她,就算他和胡丽是姐弟,可他和她是男人和女人,不是亲姐弟,什么事都可能发生着。
万浩鹏见郝五梅生气了,这才低声说了一句:“现在不方便谈,你先过去陪他们吧,回宇江你再给我打电话,我私下也摸摸底好吗?”
郝五梅一听万浩鹏这么说,心情才好了一点,但还是语气不好地说:“你就不能回座位上去喝酒吗?别人跳舞,你发什么花痴啊。”
“好,好好,我回座位上去。”万浩鹏不能再和郝五梅说得太多了,董执良看到真的会怀疑的。为了让郝五梅不吃醋,万浩鹏还是回到了座位上,他一回座位上,吴涛就来了。
万浩鹏便把郝五梅刚才告诉他的话一五一十讲给了吴涛听,吴涛肯定是看到了他和郝五梅在谈话,不知道吴涛会不会起疑心,所以,万浩鹏不等吴涛问,就把这些主动告诉了他。
“县长,郝主席怕是有些疑心杨总了,你觉得呢?否则她这个时候来问我干嘛呢?”万浩鹏故意这么问吴涛着,生怕吴涛误解了他和郝五梅,其实他内心清楚郝五梅只是无事找事,她和董执良肯定没怀疑杨万通的。
舞池里,胡丽和刘天河越来越默契了,不仅仅合二为一,而且连感觉都出奇的一致,刘天河就在胡丽耳朵边说:“美人,真没想到我活了四十多年,遇到了这么合一的另一半,太美好了,太美好了。以后,你就是我独一无二的合舞人,好不好?”
胡丽尽管在舞蹈上肯下功夫,那不过是她结交达官贵人的利器,从没如今晚这般随心而跳,那种愉悦感也是她第一次感受到的,再加上这个男人的气息在她耳朵吹来吹去,整颗心异样地大跳着。
胡丽也看到了万浩鹏和吴涛在谈事,为了万浩鹏,再加上她自己也愿意有刘天河陪着跳,在一舞终止时,她说:“我喜欢和你跳舞,再来一首吧。”
又一曲响了起来,胡丽和刘天河依旧成了舞池里的主角,而万浩鹏和吴涛此时却在商议着关于杨万通要去志化办制药厂的事情,见胡丽还在跳,似乎明白了她又在帮他,让他和吴涛好好谈事情,这女人真是人精啊。
吴涛没想到杨万通会来这么一手,一时间也没什么好办法,就问万浩鹏:“这人能弄到制药厂的批文吗?这个是极难搞的,如果弄到了,在志化办个制药厂还真不错。我就是担心他味口大,不是骗执良书记一个人的钱,而是要从我们志化银行里骗钱,这个我是不会答应的,你答应吗?”
“我当然也不会答应,所以我也不知道杨万通在搞什么鬼。如果真是这样,我就得阻止,县长,你说呢?”万浩鹏看着吴涛说着,他不能为了搞倒董执良而拿国有资产作代价,那种代价太大了,而且对于杨万通真正的底细,他还得查,一想到这一点,罗雨晴的影子好么不时适宜地又在大脑里浮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