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里去了,说不定此时此刻已经在背后说三道四了。”
“咱们此时去,他们必定也不会拿我当了什么的,也就不必担忧他们会有了什么动作。”卢少业抬了抬手,随后从腰中摸了一枚短哨出来,嘶的便吹响了。
片刻的功夫,一身黑衣的暗卫便稳稳当当的落在了马车上,跪拜在卢少业的脚下:“公子,有何吩咐。”
“先去查一查这头花所用布料的来历。”卢少业将那头花扔了过去。
暗卫十分敏捷的接过,冲卢少业拱手道:“属下这就去办。”
说罢,便如一只灵巧的燕子,飞驰而去。
“走吧,赶在天黑之前到了张家。”卢少业吩咐道。
“是。”友安答道,甩了手中的鞭子,马匹嘶鸣一声后,加快了步子。
卢少业眼皮略耷拉了了一下,从马车上的一只枣红色暗花织锦的盒中,拿出了一个白若羊脂玉一般的瓷瓶出来,到了一枚白若雪一般的药丸在手中。
手指微微摩挲,那药丸便化作了粉末,飘满了整个马车内,大多数落在了卢少业的衣衫上。
友安在外头赶着马车,便闻到了浓烈的酒臭味。
得,自己公子又用上了这个。
衣裳倒是无妨,换了洗了或者扔了,赏给下人的,就是这马车……
到时候去味就得费力了。
友安略拧了眉头,又甩了一鞭子。
虽说已经将卢少业送走了许久,可此时的吕氏、沈文韬、沈文武和铁蛋等人倒是还不曾从方才的震惊中彻底醒悟,依旧是兴致勃勃的讨论着卢少业方才的威武。
“卢公子往那一站,什么都不曾说,便是吓的族长等人噗通噗通的乱跪,真是威风八面……”沈文韬仍旧咋舌不已。
“让旁人下跪我倒不觉得威风,主要是卢公子一发话,大伯一家这次总算是被好好惩戒一番,真是令人拍手称好呢。”沈文武扬了头叹道,最后却又感叹道:“不过大伯也好,大伯娘也吧,就连去过县城的静秋姐怎的就这般犯了糊涂,在卢公子面前讹人,这不是太岁头上动土么?”
“若是不犯糊涂,心里头拎得清事儿,懂得分寸的话,那便是正常人了,不是大伯一家了。”沈香苗在一旁插话道。
也正是因为有些人分不清分寸,拎不清事儿,总以自我为中心,心里又有着那么许多不切实际的幻想,才被称之为极品与奇葩。
也正是应了那句话,极品总有神逻辑,没有神逻辑,又怎能被称之为极品?
沈福田一家自私自利又总是异想天开,能做出今日的举动在沈香苗看来,倒是不足为奇。
毕竟从前他们也曾想过卖掉沈香苗克扣银钱,甚至想害了沈香苗霸占他们家的银钱和生意。
又有什么是他们所不敢想,不敢去做的?
经沈香苗这么一提醒,几个人倒是幡然醒悟,连连点头:“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