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是了。”孔氏听周婆子这般说,心里头才略微好受了些许,道:“如此到是可行,暂且先留了他在这里看戏,待会儿再寻个由头打发了他走。”
“是。”周婆子应道:“老奴这就去安排。”
“去吧,我先躺会儿,待会儿有了动静便来唤我。”
待会儿的好戏,孔氏可不想错过,哪怕行动不便,也得去瞧上一瞧为好。
卢少业在外头,正和那孔坚成说话。
“卢侍郎青年才俊,更受圣上信赖,往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孔坚成笑的一脸狗腿,满嘴更是阿谀奉承的话。
“哪里哪里,不过是皇上赏识罢了。”卢少业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一边往里头瞧:“怎的过了许久,还不曾有人回话,这孔氏是见人还是不见人,总归该给个说法才好,这般晾着,是何体统?”
“卢侍郎所言甚是。”孔坚成连连点头:“我这姑母现如今上了年纪,人也是越发的糊涂起来,竟是让卢侍郎在这里白等,我这就去瞧瞧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无妨无妨,既是人不曾来,必定是有事缠身,若是这般去质问,岂非让人觉得无理?到底是来做客的,不必闹得如此难堪。”卢少业抬手拦住了他。
“正是,卢侍郎所言极是。”孔坚成附和一番,更是拱手夸赞:“卢侍郎如此宽仁,令人佩服。”
这样明晃晃拍马屁的话,却又说的这般的脸不红心不跳,当真也是少有。
这孔家的人,当真也是厉害的紧了。
友安在一旁是连连撇嘴,尽可能的不让自己因为恶心而吐出来。
正说着话的,周婆子走了过来:“有劳卢侍郎久候,方才老夫人在喝药,因此耽搁了些功夫,卢侍郎必定是口渴了吧,先喝杯茶水,再去见老夫人吧。”
说着周婆子从一旁侍女所端着的托盘上头,先拿了一杯,放在卢少业的跟前,随后又给孔坚成上茶:“孔二爷请用茶。”
卢少业面色如常,到是孔坚成,颇为不满:“姑母也是忒不像话,竟然让卢侍郎在此等了许久,倘若不是我在这里陪卢侍郎说话,必定要闷坏人了的。”
“是,孔二爷所言极是。”周婆子道:“老夫人对此也是十分愧疚,只说等卢侍郎喝了茶后,便请卢侍郎过去呢。”
“方才是奴们的疏忽,连茶水都忘记给卢侍郎添新的来,卢侍郎必定口渴了,快些喝了茶水,赶紧随老奴去吧。”
周婆子见卢少业并不动手边的茶水,便连声催促。
“那好。”卢少业点头,端起手中的茶杯,喝了半盏,随后放下茶杯,站起身来。
周婆子见状,顿时放下心来,满脸堆笑:“卢侍郎便跟老奴走吧。”
“嗯。”卢少业点头。
而那边的孔坚成,自来到这里之后便没人给他上过一杯的茶水,又陪着卢少业说了这么久的话,这会子也是口渴了,咕咚咕咚的将杯子里的茶水喝了个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