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才让神鼎接纳了他的法力和神魂力量。
他也逐渐弄清楚了神鼎的内部构造,为神鼎的阵法之精密和深奥,感到十分震撼。
接下来,他的神魂和法力,开始沟通神鼎中的天风流火。
神鼎内部,有一团银白的光芒,包裹着一团暗红的汁液。
那银白光芒便是天风,暗红水液就是地心流火。
虽然两者看起来体积不大,实际上却是浓缩了万倍,威力也凝聚到了极限。
只需一点天风,一滴流火,便可毁灭百里天地。
纪天行小心翼翼的操纵神魂和法力,逐渐接触到天风流火,与之反复沟通和契合。
水若渝站在一旁,始终关注着他和神鼎的动静,生怕出现什么意外。
两人都心无旁骛,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
与此同时,无日峰的山巅上,正是夕阳斜照之际。
山巅的宗门议事大殿里,正聚集了十几道身影。
这些人有男有女,大多都是中年或老者,都衣着华贵,气势不凡。
正北方的主位,是掌教水若渝的宝座,一直空着。
二长老和两个白发老者,站在大殿的左侧。
右护法和四位长老们,则站在大殿的右侧。
还有一位身穿白袍的青年弟子,正满脸愧疚的站在大殿中间,一副低头认罪的架势,看起来可怜兮兮。
毫无疑问,这个青年弟子正是施钟剑。
除了他之外,整个大殿里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浑身衣衫褴褛,面目漆黑的老酒鬼。
老酒鬼坐在干净整洁的大殿上,背靠着朱红描金的梁柱,一副伤势凄惨,奄奄一息的模样,令人看了心生同情。
大殿上的气氛很沉闷庄重,众位长老们的脸色都不好看。
左首的白发老者,瞥了老酒鬼一眼,目光落在施钟剑身上,声色威严的训斥道:“施钟剑!看看你干的好事!
你结交的是什么朋友?一个身份来历不明的小子,明显是图谋不轨,你竟然还把他带近了本门?
难道你忘了宗门规矩吗?若不是你引狼入室,左护法怎会被伤成这样?”
另一位白发老者,也开口呵斥道:“施钟剑,你平时昏头昏脑也就罢了,可你不该如此糊涂啊!
那小子实力高强,还图谋不轨,闯入禁地不知要惹出多大的祸来!
若是掌教怪罪下来,你就是本门的罪人啊!”
见两位老者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二长老连忙站了出来,劝解道:“两位长老,你们先消消气,不要如此紧张。
老身见过纪天行,依老身之见,纪天行不像是阴险卑鄙之人,或许他真的另有隐情呢?
而且,钟剑尚且年轻,又很少外出闯荡,见识阅历浅薄,心性也单纯了些。
就算纪天行要危害本门,钟剑也是被奸人利用了,他也是无心之过啊!”
两位白发老者听她如此一说,愈发愤怒了。
“二长老!除了这件事,你也难逃其罪!你明明见过那小子,为何不防备着他?”
“对!二长老,若不是你一直袒护施钟剑,他怎么会酿成如此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