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不过你有病我没有。”说完转身离开。
“小杂种,你竟敢骂爷爷我,看我不砸烂你的脑袋。”一个铜锤直奔陈天生的脑袋而去,陈天生刚闪身躲过,一股极度危险的感觉使得他寒毛倒立了起来,在那铜锤之后竟然有飞针刺向陈天生。
陈天生运转凤翔术瞬间消失在飞针前方,一道身影直接出现在了那名大汉的身前。那大汉也是大吃一惊,正要有所行动,一股窒息的感觉传到他的全身上下。
一只稚嫩的小手抓着他的粗大的脖子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杀我?”
“顾莫的哥哥顾宇,小杂种你要敢对我不利,我们剑宗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让你全家都死无葬身之地。”
“你敢威胁我”陈天生狠狠道。
“是不是威胁你自己掂量一下”
陈天生开始犹豫了他并非孤家寡人,他还有亲人。
“你想如何?”
“你先放手。”
陈天生松开了手掌,顾宇一阵剧烈的呼吸过后道:“小杂种,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他用手使劲的在陈天生的脸上拍,露出狰狞笑容:“我告诉你,像你这样的蝼蚁只能匍匐在巨龙的脚下,你敢挑衅剑宗的威严,就要有死的准备,有些事情天已注定改变不了。”
“你们怎样才肯放过我的家人。”
“想知道啊,先给我磕三个响头,然后喊三生我是贱种。”陈天生双目怒睁,浑身发颤。
顾宇则一脸轻松的等待陈天生的下跪。
“你找死!”陈天生怒发飞扬一把抓住顾宇的胳膊猛地一扯鲜血喷薄而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从顾宇的嘴里嚎出。
陈天生一脚踏在他的胸膛上问道:“你们把我的家人怎么了!”
“小杂种,你会死的很惨,你的家人,不你的村子的人都会在地狱等你团聚的。”
“不……”一口鲜血直接从陈天生的嘴里吐了出来。
现在的陈天生犹如一只受伤的野狼,他的双眼里露出可怕的光芒;“我要你死!死!死!……”
陈天生的拳头如雨点般倾泻而出,疯狂的砸在了他的顾宇的身上。鲜血流了一地,整个酒肆的人都离得远远的。望着疯狂的陈天生以及被陈天生打的不成人形的顾宇,心底冒出了一股寒气。
“谁在闹事!”这时一道声音滚滚而来。
“执法者来了。”人群赶快把道路让开,三人在人们让开的通道上跨步而行。
为首者一身橙衣,他是执法堂负责筑基修士的执法者,后面那两人则是红衣是负责练气修士的执法者。“在我万灵学院脚下竟敢杀人!”为首者居高临下道。
此时陈天生一身是血的站了起来,双眼含着泪水,拳头上不断滴着鲜血,一脚把面目全非的顾宇从执法者的身边踢了出去,还未干涸的血迹在空中飘洒在执法者的身上,“人我杀了,你又能如何!”陈天生那双有些稚嫩的双眼逼视着执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