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饭的时候顾凤辞也过来了,跟叶天星见了礼,便问起了下午的事,梁木樨只轻描淡写地道:“没什么!他们只是切磋武艺!”
以前周牧阳跟阿泽卡也经常切磋,但是切磋是一回事,打断手脚,甚至想要置对方于死地,这还是第一次。
顾凤辞的目光就闪了闪,想要再问,叶天星已经岔开了话题,将话题转移到今天莺时做的一道水煮鱼上面去了,这道水煮鱼得自梁木樨的真传,麻辣鲜香,很是爽口,鱼片肥美鲜嫩,厚薄适中。里面的豆芽也是爽脆鲜嫩,就连一向挑嘴的叶天星也赞不绝口。
还开玩笑说:“若不是莺时是你的丫头,真想讨了去天天做菜。”
梁木樨笑道:“那倒是没有问题,不过你得负责给莺时备一份嫁妆!”
“那是肯定的!你是我妹妹,她们是你的人,我这个做哥哥的怎么能小气呢?”他抬头看了鸣蜩一眼,“到时候鸣蜩也有一份,都有都有!
鸣蜩和莺时就都含羞笑了起来,连同旁边伺候布菜的小丫头都掩了唇笑。
如此一来他们几个人说说笑笑很是快活,倒是将顾凤辞撇在了外面。好像这一屋子的人,就顾凤辞一个外人一样。
这种感觉很是不好,让她感觉梁木樨跟以前很不一样了,至少以前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不会出现这种情况,而且以前梁木樨也从来没有事情瞒着她,现在竟然不告诉她了……
下午的时候,她出来看了一眼,分明看到的不是阿泽卡和周牧阳切磋,后来还看见她跟周牧阳拉拉扯扯的,现在她居然避而不谈。
顾凤辞在心里冷笑了一下,不就是两个男人为了她吃醋打架么?有什么好瞒着的!
吃了饭,梁木樨便道:“凤辞,你要是有什么事要忙尽管去吧,别光顾着陪我!”
顾凤辞就问她:“怎么我听说阿泽卡被送到阳明山了,叶少君却来了驿馆,这是怎么回事?是你身体不舒服吗?”
顾凤辞脑子转的飞快,很快就想到了问题的关键,这个院子里还有谁能劳动紫阳少君亲自来?自然是梁木樨了!
顾凤辞狐疑地看了梁木樨一眼,梁木樨笑得若无其事的:“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受了伤的样子么?不过是周牧阳大惊小怪的!”
顾凤辞笑道:“咦,周牧阳来看你怎么没有留下来吃饭?”
梁木樨嘴角抽了抽,很想说,他怕有人惦记他,不愿意留下来,最后忍了忍才说:“他有急事走了。”
“哦,什么事啊?”看似随意的一问,实则是在打听消息了。
若是以前,梁木樨少不得要跟她说,周牧阳是因为边关告急的事才走了,但是想到她一来就直奔太子府,她就很不高兴。这件事入了顾凤辞的耳就等于是入了周牧辰的耳!
前世是因为周牧辰不在京城,周牧宇不顶事,皇帝才派了周牧阳的戍边杀敌,这一世谁知道周牧辰知道了之后会不会抢这份功!
反正现在周牧阳已经运了十万石粮草去了边疆,现在可谓是兵强马壮、粮草丰沛,谁去了不得打个胜仗?谁不想白捡这个功?!
她总不能把本该是周牧阳的东西再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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