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话来。
苏澜在后面道:“她是南瑶的大祭司,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只是想问问她身上怎么会有草花的蛊。”
这个周牧阳知道:“这是草花婆婆给她防身保命的蛊。”
“原来是这样。”容与点点头看了周牧阳一眼,“你这臭小子什么都不跟我说。”
周牧阳哼哼了一声:“关我什么事?”他说着,温柔的目光就落在了梁木樨脸上。
梁木樨冲他弯了弯唇角,柔柔一笑。周牧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不自在的别过脸。
梁木樨眼中笑意更深了,这孩子,大约是刚才说的话被自己听到了吧。
容与突然冲她道:“张嘴,我看看!”
梁木樨依言张开嘴,容与抬手将一个黑色药丸丢进了她嘴里。
那药丸不知怎么不用她吞咽,径直就滑下去了,梁木樨心中大惊,便觉得一阵腥臭充盈在喉间,引得她一阵反胃,连忙想要爬起来冲出去找个地方吐一吐。
容与不待她吐出来,又取出一个小琉璃瓶子,往她嘴里倒了一点什么东西。
东西一入口,顿时口中便充斥着一股血腥味。
一个念头闪过脑海,梁木樨再也忍不住,猛然侧过头来……
周牧阳眼疾手快,虽然站在人群后面,却一把将前面的莺时拎开,拿起一只痰盂等过去,一手抓住梁木樨。
梁木樨已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后面莺时也反应过来,赶紧倒了一杯水端过来,等梁木樨吐完了给她涑口,又将污秽端出去倒了刷洗干净,这才进来。
就见梁木樨此时正靠在周牧阳怀里,由容与给她诊脉。
她唇角不由微微翘起来,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刚刚梁木樨才吐完,周牧阳抬步就要走,梁木樨一把拉住他的衣襟,柔柔软软的叫:“熠哥哥……”周牧阳脚步便僵在那里。
女孩子的声音软软糯糯的,仿佛甜丝丝的粘糕,又香又软,叫人一声,耳朵都酥酥麻麻的。
容与面色不善地瞥了周牧阳一眼:“傻愣着干什么?是谁求我来医的?把她扶起来!”
起初周牧阳还只是扶着她,女孩子转头看上他:“熠哥哥,我冷……”
周牧阳撇撇嘴,那被子将她裹得结结实实,再次扶好。
容与没好气地道:“你把她裹得跟个粽子似的,我还怎么给她诊治?”
周牧阳道:“你不是看了看就知道了吗?”话虽这样说,还是解开了包裹着梁木樨的被子,将她的手拿出来,又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梁木樨在他怀里蹭了蹭,寻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一只手还主动地抓住了他的手。
容与目光里面有了笑意,一边伸手去诊脉一边道:“你身体里的毒现在还在用药吗?”
梁木樨点点头:“在用呢,已经有了好转了,现在叶师兄给我做的药丸,我吃了能暂时恢复几天的功力。”
容与点点头,周牧阳却身子一僵,心中一个声音闪过。
原来如此!
原来她的功力只是暂时恢复的,所以那个时候她被袭击不是失手,是因为药效过了,没有了功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