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面,就算能够乘机得到了舒绿,那么以后舒绿知道了这件事,必然是要跟他拼命的。
到了那个时候,还有他叶子璋选择的余地吗?
“好!你帮我杀了穆浩初,我岚城的人帮你荡平霖州,我们互相借力。”
“靠岸!我要上去了!”叶子璋脸上很不好看。
“好好好!船家,靠岸!”穆浩泽嘻嘻笑道,“金陵城中秦淮八艳是出了名的,说吧,你看上了哪个?我帮你叫了出街。”
“秦淮八艳还能出街?”叶子璋脸上挂着一丝嘲讽。
“当然能,不过要看对谁了!对着军区司令的公子怎么不能出呢?你说是不是?”
叶子璋哈哈笑:“说来说去还是要利用我老爹的名头,还是算了吧!免得被我老子知道了打断我的腿!”
穆浩泽也笑起来:“啧啧,你都这么大了还怕你爹?”
叶子璋道:“要是你爹没有中风,看见你这样大概能打断你的第三条腿!”
穆浩泽哈哈大笑:“我爹可不像你爹那样古板!”说起来,他爹还是很开明的,他十三四岁就把家里的丫头睡了,那时候他爹还鼓励他,人不风|流枉少年。
他笑声清亮爽朗,引得前后画舫里的歌姬们都纷纷看来,有些还穿着高开叉、露手臂的旗袍站在船头,向他挥动着手里的帕子。
一时之间,酒暖香浓,美人笑靥如花。
他们的船已经在码头上靠了岸,叶子璋也不管他,径直拿了外套起身上岸。
他们游秦淮河,司机在岸上开车跟着,此时叶子璋刚刚上了岸,司机便打开车门等着他了。
穆浩泽站在船上,看着叶子璋离去的背影啧啧了两声摇了摇头:“装得真清高,做给谁看呢,不过是惦记这别人家老婆罢了。”
舒绿自然不知道背后有人这么议论她,此时他们坐在火车上已经快要到平州了,不过她做了一整天的火车,已经坐得腰酸背痛了。
因为他们临时上车,好不容易跟掌车的说了,包到了一节车厢。
此时,三个男人坐在一边,另一边的座位给舒绿半靠着。上车之后她又吐过两回了,张平建议她回去,但是舒绿坚决不肯,说什么都要赶到鲁州去。
张平只能向掌车的借了一个软垫子给她靠着,他们几个男人都不知道要怎么照顾女人。
此时舒绿脸色煞白,半阖着眼。火车又在一个站停靠了下来,慕容突然下车去了,过了片刻上来,手里拿着一小把栀子花,还有一小篓新鲜的杨梅。
“这个时候杨梅都快下市了,也就是这边已经靠北了,杨梅上市得晚一些。”又将那一把栀子花递给舒绿,“这个花味道好,你闻着或许能舒服一点。”
“谢谢!”舒绿接过花,放在鼻端闻了闻,“果然很好闻,让你费心了。”
张平笑道:“回去之后你让刘嫂多做点好吃的犒赏他!”
“好!”舒绿答应了一声。
慕容凑趣道:“那我要吃蟹黄小笼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