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事大!吃饭吃饭!”
“噗——”梁木樨忍不住笑出来,接过莺时手里的帕子擦了擦眼泪,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这下好了,所有人都知道她跟顾凤辞交恶了,再也不会有人因为她的原因而对顾凤辞好了。这样就很好了。
你辜负我们,以后就别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便利,看看没有了这些便利,以后的路你要怎么走!
端王府里,周牧宇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刚好喝了一口茶汤在嘴里,听到这话不由噗的一声将嘴里的茶汤都喷了出来。
“哈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打出去!哈哈,笑死我了!”周牧宇笑得前仰后合,“这还真是不像那个丫头的性子,她装了那么久终于装不下去了么?”
又站起来在屋子里面来回走:“不行,这件事一定要去告诉太子妃!太好笑了!她听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太子妃安宁儿跟梁木樨的关系是很不好,但是因为周牧辰的关系,她跟顾凤辞的关系更加不好。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她一定会很高兴看见梁木樨跟顾凤辞两个人互相咬的。
几日之后,远在大承的皇宫里,南浔皇后也收到了楚宇这边的传讯。她看了一眼,吩咐身边的侍女道:“去梅溪书院把顾凤辞的资料找出来,让他们把这个学生除名。”
除名,跟江湖帮派将人逐出山门是一样的道理,也就是不承认这个人在宗派里面的地位。除名之后顾凤辞不得再享受梅溪书院的资源,不得再自由进出梅溪书院,更不能打着梅溪书院的旗号行事。
“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刚刚下朝的舒羽快步走进来。
“不是惹我生气了,是惹到我们家小公主了。”
“小公主?你说木樨啊?”他眼睛亮亮地看着南浔,“谁那么大的胆子,惹到她了?快跟我说说!”他的面相过于年轻,本来又比南浔小几岁,为了显示自己成熟稳重,蓄起了短须。
“顾凤辞!”
“咦,是谁?”这名字好像有些耳熟啊。
“就是常跟她一起的那个小姑娘,原来去年木樨让人把草花婆婆送到大承来,是因为楚宇的太子威胁了他们。”
舒羽点点头:“这个我知道,难道是因为那个小姑娘?”
“对,所以木樨很生气。”
“一个无足轻重的人,高兴就养着,不高兴了抹去就是了,犯得着生气么?”
“哎,谁像你这样,小姑娘一点点事,都会堪称天大的事,交好了几年的姐妹突然做出这种事,怎么不令人伤心呢?你可不要插手!不然小姑娘多没面子啊。”
“也是!”舒羽笑了笑,“好,我不插手。不过你以什么理由赶她出书院?”
“品行不端!”
舒羽噗嗤一声笑了:“就因为她跟太子妃闹的那一场?梅溪书院也没有规定人不许做小啊!况且要是那个太子真的继位了,她说不定还能封个贵妃啊什么的,多好的事啊!”
“去你的!”南浔嗔道,“我不管,谁让我家孩子不高兴了,我就要让她全家都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