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面前两人猝不及防,砰然倒地。
舒绿身体急速后退,手肘曲起,狠狠撞在了身后那人的小腹上。那人闷哼了一声,却猛然抬起枪托向她砸来,舒绿矮身躲过,却浑然忘了高跟鞋断了一只,被旁边一人绊了一下,重重摔在了地上。先前被撞那人再次举起枪托,狠狠一下向舒绿头上砸来。
舒绿冒着手臂被砸断的危险,抬臂挡了一下,却猛然觉得腰侧一阵剧痛,回过神来却见另一人已经将一柄匕首扎在了她身上。舒绿抬脚向他踢去,头上顿时重重地挨了一下,鲜血流下来,遮住眼帘,眼前慢慢地越来越黑……
“报告师座!”
穆浩初正坐在桌前看霖州发来的电文,听见声音头也不抬地道:“进!”
“师座,城南刚刚发生了枪战!”
男人那笔在那封电文的下方写回电,一边随口问道:“嗯,怎么回事?”
城里的巡逻队听到枪声,立刻赶过去查看,发现有一辆车遭到了袭击,司机受了重伤。
男人皱着眉又将电文看了一边,猛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猝然抬起头来,剑眉一扬:“你说什么?枪战?”
“是的,那个司机已经醒了。”
穆浩初骤然站起身来,疾步往外面走去:“走,去看看!”
舒绿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上下无处不疼,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脚上也被捆了绳子,嘴里还被塞了不知道谁的臭袜子,恶臭难当,中人欲呕。
黑暗中,只听轻轻一声响——咔嚓。剧痛袭来,舒绿浑身都颤抖了一下,那条受伤的胳膊已经从肩膀上脱落,软软地垂了下来。捆绑的绳子顿时一松,她利落地将绳子脱去,继而扯下嘴里的臭袜子,干呕了两下,单手解开了脚上的绳结,这才松了一口气,依着墙将卸下的手臂又装了回去。
这一折腾,已经疼出了两身冷汗。
舒绿靠着墙休息了一下,正要站起身来,便听见头顶一阵脚步声,她顿时知道了自己是在某个地窖之中。
果然,头顶上轰隆一声,盖子被掀开,漏下一点光来,继而一个男人猥琐的笑声响起:“听说这个小娘儿们很有几分姿色,不如我们……”
另一个声音用生硬的华夏语说道:“哟西,这件事不要让公子知道!”
腥咸的风吹洞口吹进来,舒绿听到一声悠长的汽笛声,她由此断定自己不是在江边的某个仓库里,就是在船上。她暗暗扣了两枚金针在指间,只要那两个男人一下来,包管叫他们有来无回。
黑暗中舒绿将被绳子捆绑久了麻掉的腿活动了一下,脚触到地上,一片冰凉,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了。等了一小会儿,两个男人摸索着从梯子上爬下来,他们提着一盏气死风灯,一团光落在他们脸上。因为光团较小,并不能立刻驱散下面的黑暗,反倒将自己暴|露在了舒绿面前。
不等他们全完下来,舒绿出手如电,两枚金针便打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