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州城的城门缓缓打开,薛勇坐在高头大马上,和将领们一起被迎进了平州城。
城门口跪着一个人,副将下马说道:“将军,张坚私通敌寇,通风报信,已经被我等拿获,请将军发落!”
薛勇看了眼鬓发散乱、衣衫上污迹点点被按押得跪在地上的平州守备张坚。此时的张坚哪里还有半点平日作威作福的样子,狼狈得像只落水狗。
薛勇挑了挑眉:“平州守备张坚?”
张坚这时候才抬起头来:“薛勇,你这是什么意思?投敌叛国了吧?你这个奸佞小人,对同僚下手……”
话没说完,薛勇就哈哈笑出声来:“这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真是好笑,杀了!祭旗!”
张坚脸色大变,惊骇道:“薛勇,你敢!”
话音未落,刀光闪过,站在他身后的副将一刀砍下去,鲜血飙出,张坚的人头落地。
薛勇并没有进城,而是叫副将:“我们收到消息,夏王潜进来了,就在平州,你一定知道的吧?快带我们去!”
副将顿时脸色都白了,为难道:“将军,我们那时候是被张坚逼着无奈啊,敢怒不敢言。但是夏王现在在哪里末将还真不知道,他都是跟张坚秘密联系的。”
薛勇道:“刚才的信号是张坚发的?”
副将连连点头:“将军,是末将的不是,末将没来得及阻止!”
薛勇没有说话,转头吩咐:“方圆百里的城镇都包围起来,不能放走任何一个可以的人,我们去搜!”
此时一众人簇拥着平州知府前来,向薛勇道:“薛将军,可算把你们盼来了,我等总算不要受那张坚压迫了。”
此时的楚宇已经十年未成开战了,歌舞升平,在这样的太平盛世之下,武将已经渐渐式微,在朝堂之中文官的地位要远远大于武官,所以按道理来说平州的知府根本就不用被守备压制。相反,守备反而要处处对知府恭顺。
但是按照副将和平州知府的话来说,张坚这个人平常嚣张跋扈至极,在平州城可谓是土皇帝,他一个人说了算。
薛勇冷笑了一声,现在张坚死了,便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张坚一个人头上,他就不信他们这些官员就都是好东西。
自然,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他并不需要知道他们谁投了敌,谁又像墙头草一样倒了回来。这些事情,留待以后任职的官员来解决就是了,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在这里截住夏王。
薛勇话也没有说,转身调转马头就走。
知府叫住他:“薛将军,下官已经备好了酒宴,还请将军赏脸。”
跟在薛勇身边的亲兵道:“将军还要去捉拿夏王,大人的好意心领了。”
知府道:“将军若是要捉拿夏王,说不定守备府中有人知道夏王现在哪里。”
薛勇转过身,哦了声,说道:“还请大人带路,某去守备府看看。”
守备的府邸跟官厅在一处,前面是守备官厅,后面的院子就是守备府邸。办公的时候等于是在家里办。守备的官厅十分宽敞,以前张坚任守备的时候经常在这里宴请这些官员们,现在张坚一死,他们却将所有的罪责全部推倒他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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