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松城,阿泽卡往来路狂奔,他的骐骥、胭脂和雪风都留在了松城里,没有能够带出来。
好在大军行进,没有走多长时间就迎头赶上了大部队。领军的将领布赞见他一路狂奔而来,形容狼狈,不禁起疑:“王爷怎么一个人跑回来了?可是松城有变?”
阿泽卡没有空跟他细说,刚好大军扎营,送了饭食过来,他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端起碗据案大嚼,一口气吃了三个馕饼一大盆羊肉汤,阿泽卡总算舒过一口气来,这才对布赞道:“先把松城包围了,不要攻城,注意赤那城那边的动向,我要回一趟王城。”
布赞见他眼中闪过焦急,问道:“塔娜郡主怎么样了?”
阿泽卡道:“情况不太好,被人下毒了,他们把罪名推到叶少君身上,说本王带来的药有问题。”
“岂有此理!”布赞一拳砸在桌案上,震得碗盆一跳,幸好刚才东西都被吃光了。
他恭敬道:“王爷你放心去吧,我派几个亲侍护送你回城,如果情况不对,我就先攻下松城,先将塔娜郡主护出来。”
阿泽卡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派人往慕容部送信,让他们赶来驰援。”
布赞点头道:“王爷回王庭,是要请叶少君来吗?”
阿泽卡道:“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塔娜……”
布赞道:“王爷路上小心!”他说完走了出去,等到阿泽卡带了干粮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二十个侍卫整装待发了。
布赞将缰绳递给阿泽卡:“我们的马匹不多,王爷先用我的坐骑,等我到松城寻到王爷的坐骑就好了。”
“多谢了!”阿泽卡拱了拱手,翻身上马,布赞也在同一时间喝令大军开拔。
勤政殿里,周牧阳翻看着一摞从漠北八百里加急送来京城的奏折,他盯着一份奏折蹙了蹙眉,叫身边的小内侍春喜:“去请皇后娘娘来。”
春喜愣了一下,高兴地哎了一声,快步出去,往乾元殿走去。
现在梁木樨的册封典礼还没有举行,但是宫里的人都默认了她是皇后。太后这些天正在忙着请各家的女眷到宫里赴宴赏花,意在给皇帝再挑几个美貌的妃嫔充成后宫。
不过皇帝却一次都没有露过面,总是拿北疆战事来搪塞他。
太后甚是不高兴,在周牧阳和梁木樨同去请安的时候,便留了皇帝道:“木樨是大承的公主,地位是不变的,皇后的位置总是留给她,可是她跟你成亲也好几个月了,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母后只是希望多找几个女子为皇家开枝散叶。母后啊就搬出元坤宫,到慈宁宫去含饴弄孙。”
周牧阳对这个话题很是反感,直接说道:“母后,儿子可不希望我的儿子再踏上我的老路。”
一句话堵得太后哑口无言,等到周牧阳走了之后,她才恨恨地道:“真是岂有此理,一定是梁木樨那个贱|婢的鬼主意!”
一个女人不喜欢自己的丈夫娶别的女人,却十分希望自己的儿子的女人越多越好。
她对太上皇道:“陛下看看现在这后宫里,冷冷清清的,宫殿大半都空着,晚上走在里面都觉得瘆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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