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从此心惊胆颤,闻风丧胆,甚至生灵涂炭……所以,你要切记,不可外传丝毫!”陈飞双目精光一闪,严肃道。
“嗯嗯。”富贵你去当招财猫吧!你都点了多少次头了!
“学会后也不可自傲,去沾花惹草!”陈飞靠在栏杆上,朝后一仰,阳光照射在他的脸上,光彩夺目。“我过去有个学生,他叫伊藤诚......他只学了我一CD不到的技巧,就和七八个女孩子有染。”
“那.....真乃神人也!”富贵的眼睛瞪的好大啊。
“可惜,他最后死了。”陈飞摇了摇头,“所以,没达到登堂入室的境界,万万不可沾花惹草,轻则绿帽头上自不觉,重则......死后别人在你坟头蹦迪,三日欢无尽。”
“这么....可怕.......”富贵刚刚的邪念立马被掐掉。
陈飞点点头:“我说的技巧或许不是最好的,但一定是最适合你的,你,明白了么?”
富贵这辈子,还从来没听过如此言论,似乎很普通,谁都知道,但谁都忽略,而且越是深想,就越是觉得……似乎很有道理!
“这就是我的方法,接下来,我还会对你进行全方位指导,你就是我的第三任弟子了!”陈飞似笑非笑,手中似乎空无一物,但细看却发现似乎拥有别样的美感,他在把玩阳光!人!能骚成这样!富贵脑海如霹雳划过,天雷滚滚,隐隐的,竟有种豁然开朗之感。
“师傅,第一任是谁?第二任是谁?”富贵眼中多出一丝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狂热。
“第一任伊藤诚,我也讲过,我对其失望透顶。”陈飞左手一挥,富贵似乎看到一个和他一样闷骚的男子在微笑,随后右手也一挥,一位白衣少侠似存非存,剑,如,飞,虹。“这是我第二任弟子桐谷和人,和你一样十四岁,天赋异鼎,但却没有耐心,只学了两年,学了我五成本事就去沾花惹草,后宫佳丽三千,现在亿顶绿帽在头上自己不知道。”
陈飞并不怕富贵把事情到处乱说,这些话说出去别人也不会信,陈飞笑盈盈的站在富贵面前,仿佛一切都在他计划之中。
“师傅,那我该怎么办?”富贵行了个拜师礼,焦急地问道。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你,明白吧?”陈飞望着他这身长袖袍,摇摇头。
“郝仁老师,真的非常严格啊。”富贵这样想着,内心对陈飞更加信服。
于是,在周围人奇怪的目光中,执法堂结丹长老王富强之子,元婴修士王福禄之孙,王富贵拉着一个可疑的男人,走向........自己的家。
“那个人是谁?”
“王家之耻王郝仁!”
“为什么啊?”
“沾花惹草,仗势欺人。”
“啊,是这样啊。”
“这种人真可恶。”
“师傅,你不澄清一下吗?”王富强急忙询问道。
“清者自清。”简简单单四个字,却让王富强对陈飞的心胸了解更为全面的认识,于是不再说话,似有明悟。
眼看王富贵平静了,还有所收获,陈飞目中露出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