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人还有一个年轻人,两老人气度不凡的坐着,只是有一个只坐了半个屁股,那中年人和年轻人则半躬着身站着。二楞甚至都能看出,那中年人和年轻人脸上都有些细汗,显得很紧张,却又不敢伸手去擦一下。
“两位老领导,我们段家乡的大能人到了,这就是谢浮云谢先生,在我们段家乡陈家集办了个野猪养殖场,成了段家乡首屈一指的野猪养殖专业户。”陈喜章稍稍加快了脚步,在两位老人半米开外站定,帮两位老人介绍着二楞。
陈喜章并不清楚让老县长这么小心仔细陪着的老人是谁,来头肯定不小,不过陈喜章始终抱着不知者不罪的心态,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不知不觉间,他的表现比那中年人县政府办公室副主任以及年轻人段家乡常务副乡长要好上许多。
二楞第一次听乡党委书记称呼自己为谢先生,觉得有些荒唐不堪。二楞整理了下心情,上前两步道:“谢浮云见过两位老领导!”他不知道两位老人到底是什么领导,只能跟着陈喜章这样称呼,同时陈喜章没有向那中年人和年轻人打招呼,这说明整个屋子中,中年人和年轻人还不入流,至少相比那两位老人是如此。这叫突出重点,二楞这样称呼,绝对不会有人挑刺。
“哈哈,没想到谢先生这么年轻,刚才听福祥同志介绍,还以为谢先生是一位老者呢。”那神秘老者和蔼的笑了笑。刚才端坐着散发的王八之气,随着这说笑,一下子散去无踪。
“想必让老领导您失望了吧。”二楞悠悠的道,“研究玄学者,大多是长须飘飘,一副仙风道骨之模样,卖相好看了,才会有人相信。”
陈喜章和段福祥两人心中同时松了口气,二楞总算没让他们丢脸。同时,两人心中俱都一惊,二楞一个乡村小子,没经历什么大场面,却能在这样的大场面中侃侃而谈,没有一点怯场,这也太让人不可思议了。陈喜章和段福祥两人对视一眼,又给那个站在两老人身旁如坐针毡的年轻人段家乡常务副乡长使了个眼色,三人悄悄的退出了会议室。接着,另一边的县办公室副主任也离开会议室,整个会议室中只有三人,两个老者一个小神棍。
“听说谢先生擅长玄学,为何现在又养上野猪了?”神秘老者闻听二楞之言,微微一愕之下,道。
“倒也不是说养野猪比算命看相要好,也不是说我更喜欢养野猪,只是我认为养野猪要比较赚钱。”二楞很实诚的说着。
“比较赚钱!”神秘老者和老县长对视一眼,接着哈哈大笑道,“好,好!这理由倒说得过去,不过据我所知,真要对玄学研究比较透彻的话,这个也可以赚很多钱。”言下之意,是怀疑二楞的玄学修为是半桶子水。
“老领导,不要玄学玄学的说着,这看相算命就是再披上神秘的外衣,在古代还是下九流之道。就像婊子披上了光鲜的外衣也改变不了婊子的实质。”
老者闻言一愕,他实在想不出二楞会大大咧咧到这种地步,在自己这个陌生人跟前,一点也不懂得含蓄,他看了眼二楞,好像要将二楞看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