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一直觉得陈小莲的案子跟陈叶军有关联,因此在暗中也一直关注着陈叶军的案子,这份验尸报告我也是使劲了浑身手段才拿到手的,不容易啊!花了这么多呢……”蒋光远说着,举起了四根手指。
“原来蒋队也是有心人,我倒是看走眼了。”二楞目瞪口呆的道。
将光远悠然道:“人嘛,多做一份准备总是没错的,就像这次,我这个准备可总算不多余吧。要是没有这份验尸报告,我们还真的不知道该从哪里入手呢。至少,从这份验尸报告上,我们可以确定一点,陈叶军绝对不是自杀,不然他身上的伤痕没法解释。现在,我们先去一趟案发现场,将陈叶军临死前的一些场景给还原,这样才会使整个案件更加清晰。”
“蒋队、谢副所!”办公室的门被匆匆推开,陈枫气喘吁吁的道,“谢副所,按照您的吩咐,我让人一直盯着陈大勇,发现今天的陈大勇有些不对劲。大清早的上山,到现在还没回来,我们的人终于忍不住进了陈大勇的院子查看,才发现陈大勇的老伴竟然已经死了,而陈大勇一直不知所踪。”
“陈大勇的老伴死了?”二楞和蒋光远两人闻言大吃一惊,“陈大勇到现在还没回来,不好,难道他想逃跑?”二楞说着,看向蒋光远。
蒋光远沉吟了一下,“谢副所,我们马上前往下叶村,让人调查陈大勇的底细,我觉得陈大勇绝对不会是普通农民这么简单。”蒋光远直到此时才发现,自己一直疏忽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从没调查过陈大勇一家的家庭背景,这是极不应该的,或许在潜意识中一直将陈大勇当成一个普通的农民,才会如此疏忽,这也是在农村里发生命案是容易忽视的一个问题。
二楞和蒋光远带了一帮人赶往下叶村,慕容菲菲则去调查陈大勇的底细。在去下叶村的路上,蒋光远向县局汇报了情况,得到县局领导的同意,蒋光远在段家乡通往其他地方的道路上设卡,一旦发现陈大勇的身影,便先将其扣下。
到了下叶村陈大勇家大院,发现现场很凌乱,好像有打斗的痕迹,陈大勇的老伴七窍流血,口吐白沫,倒在厨房的灶旁。“很有可能是中毒身亡,这里还有个敌敌畏的空瓶。”一个民警一直在门口守着,不让闲杂人进来,看到蒋光远和二楞等人时,忙汇报道。
“段星,问问周围的邻居,有没有人注意到这院子里的情况?”二楞马上向段星吩咐道。等段星离开,他才观察四周的情况,“蒋队,你怎么看?”
“应该是中毒死亡,她脸上有抓痕,但现在很难确定是不是陈大勇强行灌她毒药,等法医来了再说。”蒋光远并没马上下判断。按照他的经验,陈大勇的老伴很有可能是自杀,因为无论是姿势还是位置,都很自然,不像是有人布置的。
“蒋队、谢副所,早上有好几个邻居看到过陈大勇和他老伴打架,在那些邻居的劝解下陈大勇气冲冲的离开了家,上山去了。陈大勇的老伴也在邻居劝解下,回了自家屋里,眼见两人没事,邻居们这才各自离开的,后来也没人注意陈大勇的老伴。外面几位邻居都是过来劝过架的,现在正在外面等着。”
“好,我们这就出去看看!”蒋光远和二楞两人出了屋子,分别向院子里的几个村民询问了几个问题,但是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没人能说清楚陈大勇为什么跟他老伴吵架,有几个村民听到陈大勇夫妇俩提到陈小莲和陈叶军两人的名字,在陈大勇离开家后,陈大勇老伴一直在叫着自己当初有眼无珠,不该嫁给陈大勇这个禽兽。
仅凭这么几句话,当然不能判断什么,过了没多长时间,上山找陈大勇的民警竟然将陈大勇给带回来了,陈大勇还真是在山上锄地,并不是二楞所想的那样,畏罪潜逃!
陈大勇一回到院子,两眼一红,放开了嗓子撕心裂肺的哭着,“老婆,你怎么这么傻,怎么就想不开了呢,我,我反正没儿没女了,现在又没了你,还不如跟你一起走吧!”他踉踉跄跄的进了厨房,抱着他老婆的尸体,声泪俱下的哭了一会儿,突然起身向一根柱子冲去。只是刚起身,在冲向柱子时不小心被他老婆尸体绊了一下,还没冲到柱子旁,就摔倒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