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浮云长长的舒了口气,“钱局长,我也知道这案子不是很好破,两天的时间也太短了,可现在外部的环境如此,我也没办法啊。两天找不出凶手,我们县局就是凶手,就是我们县局逼死尤博龙的这自然不是我说的,而是到时候肯定会有人这么说钱局长,一旦有人将这话说出口,试问县局又如何能面对,如何能置身事外?到时候的县局不但要面临各种各样的质疑,还有人会因此而丢掉前程”
“两天的时间,虽然很短,可还是能够做很多事情的,也未必就不能破了这件案子。尤博龙的案子不是孤立的,必然跟某些事情有所联系,因此表面上看上去没有一点线索,但实际上却处处是破绽。比如,那一千万的来历;再比如,那个刀疤刘;还有一个郑果秋的死,将这些事情一一联系起来,事情也就渐渐清晰起来了。”
毫无疑问,谢浮云的话中有话,钱局长以及蒋光远都能从中听出些弦外之音来。钱局长再次问,“谢助理的意思是这件事情跟……”
不等他话说完,谢浮云便挥手阻止了,“钱局长,我只是提供一个破案的思路,至于这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还得等破了案才能还原事情真相,这就要靠县局诸位的努力了。好了,不打扰你们两位了,记住,这件案子只有两天的破案时间,等两天时间过去如果还没有头绪的话,场面不是我控制的了了”其实他还有一句话没说出口,如果我谢浮云控制不了,估计整个县委和县政府的领导出面也无济于事。
谢浮云在钱局长和蒋光远的送行下,下了县局办公大楼,钻进了车子,他车子刚出了县局,便接到了蒋光远的电话。蒋光远明面上是向谢浮云感谢的,这次被停职,还是谢浮云给复职的呢。但实际上他是来向谢浮云探听关于尤博龙一案的相关情况。
谢浮云也已经料到蒋光远会打电话给自己,因此接到他的电话并不感到惊讶,“蒋队,其实这次你感谢的不该是我,而是尤博龙,如果没有尤博龙死的这么及时的话,我可也是有心无力啊。关于尤博龙一案,我只能告诉蒋队你一点,尤博龙绝对不是自杀的,在两天内破案也是有可能的,刚才我说的也是破案思考方向,当然我对案情并不是十分了解,因此所说的并不一定说就是正确的,怎么破案还得靠蒋队你们自己啊”
挂了蒋光远的电话,谢浮云回到自己刚买的那栋房子里,边看书边静等元经理他们过来,大约五点多钟,元经理和先前已经来过的那位装修师傅终于到来,效果图有两种,一是图纸,二是光盘,里面有详细的说明,谢浮云看过之后,很是满意。双方商谈了价格,元经理说是因为谢浮云第一次装修,打六折。谢浮云也明白元经理这是看自己的身份特殊,才会给予六折,而不是自己第一次装修,房子装修,大部分人都是一辈子只有一次,根本就没有打折吸引回头客的说法。尽管是六折,可也要花费谢浮云大约十二万左右的装修费,再加上装修材料,估摸着也得二十万左右吧。定金不用付,装修费用也在装修完成后一次性支付。
谈妥了相关事宜,元经理极力邀请谢浮云一起吃个晚饭,谢浮云推辞不过,但没有去豪光大酒店,而是去了一家火锅城,吃一百多块钱的火锅,元经理很是惊讶。
第二天,谢浮云的新房开始装修,谢浮云也搬出了豪光大酒店,而找了普通的一家民宅暂时住下,单等新房装修完成之后再搬进去。
市委,金玉珉从省城回来,此次去省城金玉珉并没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他也跟几位平时比较关照自己的领导聊过,可是始终没有探听到什么消息,这使得金玉珉的心越来越感觉不安,这种不安在心中不断的扩大、蔓延。
“书记,该剪掉的尾巴都已经剪掉,您还有什么感觉不安的呢?”司机小郑站在金玉珉的跟前,小声的提醒道。
金玉珉摇了摇头,“该剪的尾巴都剪掉了吗,我看不是吧。”他略微停顿了下一下,“不过你不用担心。其实我所说的你也未必能懂,官场上的事情,你还差得远啊,哎,这也吧怪你,我很少跟你说这个。即使我身后干干净净的,只要上头有人在怀疑我,那么我该怎么样最后还得怎么样,我还年轻,失去权力的滋味可不好受啊”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