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周烬给自己的令牌,当时便想着带来,少不得要用上一用。
当下便这叫做张凌的衙役便将事情的来拢去脉说了一遍。
原是因为猎户打了一只白鹿,在场有其他人看见,并帮忙猎着。因而最后是两家争这白鹿,最后变成纠纷。谁知道那猎户被不小心推了把,后头正是猎刀,竟是将猎户的身体直直捅穿。
那不小心推了一把的农户,却是吓坏了,回去之后没两天便自杀。
令人感到奇异的是,猎户的尸体却不见。
众人以为诈尸,且又多番死人,因而太阳不出现,大家也都不出来,整日里关门闭户的。
现在衙役们正在跑去猎户家,看有什么新的线索,将猎户的尸体找回来。
君梓琳却是看见这衙役张凌的手中,竟还藏着一把香,看来是要以香招魂。
听罢之话,君梓琳沉吟一阵。
张凌见她颜色绽开,当下继续请教道,“王爷,您看这案子您是不是可以指教一番呢?”
连大人都拿这案子没法子,如今遇上了当今的晋王爷,自然却是不能够有半分放过,若是能得王爷指点,那这案子自然是要破了。
君梓琳想了想,却是微微一笑。
旁边一直在听的云攸灼,只感到此案诡异至极,竟是有许多疑点,但最终却是需要先去确认一番,才能定夺。
“差大哥,你且莫要再去那猎户家,只需要带要将这西埠坊的城门,牢牢把守几日。在这几日间再带人将西埠坊搜个细细密密,必将有所收获。”君梓琳说着,勾勾唇一笑,并不再多言,转而又道,“你可知李员外家在何处?”
张凌正没弄清楚君梓琳的意思,偶地只听到“李员外”三字,却是格外地心下一提,忙指指位于这条街的后头那条,说道,“便是在那西齐街的中街,那里所居的尽是富硕人家!但不知你们找李员外何事?”
“可是在这西埠府只有一个李员外?”君梓琳又问,因自己并没提名姓,张凌却如此轻易地道出这李员外的所在来。
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是啊。”张凌大大方方地答道,“在整个西埠坊就只有这西齐街的李员外府最为出名。王爷您来,自然是要找最出名者啦。属下猜得是不是?”
“好了,你去办事吧,若晚了必得令贼人逃掉。”
“果真?”
张凌吃惊,他并没想到会这样。只以为王爷是在告诉自己捉尸的法子罢了。不成想竟然不是捉尸,而是捉凶手。那么凶手会是……
不等张凌再问,那位晋王爷已经带着随从远远踏上行程。
张凌搔搔脑袋,赶紧带人去布置。
君梓琳带着云攸灼,往西齐街而去。
“你怎知那凶手会逃?不是尸体之过?”云攸灼百思不得其解,君梓琳竟如此笃定,莫非她暗中窥破了什么?
君梓琳摇摇手,眸光里带着从容不迫,“凶手很明显是那猎户。但是猎户故意使自己变成尸体,好逃出法网。至于那与他争白鹿的农户,也根本不是自杀,却是被猎户所杀。一切待逮住那猎户,便可解释得通。”
听她言,云攸灼略略回想,竟果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