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我说,我全说给你听!”
当下寻巧说了一些话,只是她速度太慢,君梓琳便挑了几个重点问。
最终她欲言又止地问道,“公子您怎知道,李管家他死了?”
因方才云攸灼在救人,寻巧觉得还有可能救过来,因为李管家的身子还热乎着。
“你在这里呆着,不必出去。”君梓琳没回她,起身朝院外走去。
这时已有官府的人赶来。
正是张凌带着弟兄们前来探察。
李大公子口口声声说李管家是自杀而已,并非谋杀。官府的人不能插手。
并回头惩治了那个敢去报官的下人。
只是张凌却并未入耳般,见着君梓琳,当即点头哈腰地来到跟前小声询问,“公子您看,这案子怎么办才好?”
君梓琳倒想问问他,那“诈尸”一案,他查得如何。现在见他主动上前来问,她倒是放下了心,当即如此这般吩咐一番。
李弼见这硬赖在李府不走的客人,竟然与张捕头有些牵连。
他直皱眉头,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张凌没找仵作来,只是让手下的兄弟记录了尸体结果,并将之前君梓琳私下告知的,尽数记录在案。
云攸灼走到君梓琳身边,不无遗憾地道,“晚了一步。”
否则他就能将人救活了。可惜!
张凌派人在院子内查看,尤其是李管家的屋子搜查。
云攸灼见君梓琳不说话,因问道,“你说好好的,李管家为什么要上吊自杀呢?”
“方才这张捕头说李管家是自杀,可他为什么还要再查?你看李大公子的脸黑得跟锅底一样了。”
“找到了!”正在云攸灼喃喃念叨时,张捕头带的一名衙役突然大呼一声。
君梓琳偏偏头朝李大公子看去,此刻李弼面色阴沉,只是眼眸却凌厉了下。他死死地盯着那从李福屋内出来的衙役,紧紧地抿起唇。
张凌把那个类似于水滴子的玉佩在手中作势掂了掂,尔后朝君梓琳看了眼,这才满腹自信地走到李弼面前,扬了扬,“李大公子,你可识得这玉佩?”
李弼垂眸警惕地睨了眼,不漏声色地摇头,“不识得。”
“来呀,把李大公子带去衙门!”张凌二话不说命人将李弼带走。
当场院外便传来道持重的女音,轻轻蔓蔓令人不敢小视,“这是谁?竟要带走我的夫君么,但不知夫君犯了何罪?”
众人等齐齐声院外看,但见一名穿着银白闪珠洒丝月蓝合欢花弹绡纱,梳着妇人髻,发间插着和田玉钗的妇人,由丫鬟扶着典雅庄重地走过来。
她往场内一扫,最后将视线定格在张凌身上,冷冷地勾唇而笑,眼底却冰冷非常,“原来是张捕头,但不知阁下因何要抓我的夫君呢?可有什么证据?”
“李夫人!”
张凌一见此人,面色禁不住一变,回头便朝君梓琳处偷了眼。
没想到这一眼,却是被李夫人给抓个正着。
当即李夫人也扭头朝君梓琳看去,这一眼却不再是匆匆一瞥,而是正眼相看,满含打量,充斥着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