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孟森笑笑说:“一个小厂子了,发什么财啊,只是希望能给海川经济做一点贡献了。希望孙副市长到时候一定要来捧场啊。”
孙守义笑笑说:“这我要问一下小刘了,我的行程都是他在安排的,也不知道典礼那天我有没有时间啊?”
孟森笑笑说:“这个我事先就问过刘秘了,他跟我说您那天没什么安排的。”
孙守义原本是想借问刘根的时候推掉孟森的邀请,可是孟森防备了他一手,事先就把这个可能给堵死了。
孙守义心说:算了反正已经有了商会那一次,也不在乎多这一次了。便笑笑说:“那行啊,我去好了。”
孟森笑笑说:“那我就恭候您的大驾了。这个是车马费。”
孟森就把一个厚厚的信封推到了孙守义面前,孙守义愣了一下,看了看孟森说:“孟董啊,这什么意思啊?”
孟森笑了笑说:“孙副市长,我可没别的意思啊,这个是海川这边的惯例,企业有项目要开工,自然会请一些有权威的领导到场讲个话,祝个贺什么的,请的时候自然不好空手,就会带点礼物,可是很多时候你很难搞清楚领导们喜欢什么样的礼物,后来就简化成了车马费了。这个我只是跟着惯例走的,可并不是说要设个局害您的。”
孟森猜到了孙守义在担心什么,赶忙作了解释。但是孟森就算是解释得再好,孙守义也没要拿这个钱的意思,他跟孟森之间目前虽然有融冰的趋势,但是他心中根本就不相信这个流氓起家的人,他无论如何是不能给这个人什么把柄抓的。
孙守义笑着把信封退了回去,说:“我不管什么惯例不惯例的,我出门都是政府派车,不需要自己出车马费的。”
孟森笑了,说:“您不会这么点面子都不给吧?”
孙守义笑笑说:“面子是可以给的,如果你坚持的话,我可以把这个车马费交上去,就当给政府车队出油费了。”
孟森笑着摇了摇头,说:“那就算了,既然孙副市长坚持,我还是不给你添这个麻烦了。”
孟森就把信封收了回去,然后就跟孙守义道别了。
孟森走之后,孙守义越想越气,这个孟森还真是会打蛇随棍上,跟自己算是缠上了,这样子的一桩桩事情出现在海川市市民的面前,他们会一再的把自己跟孟森链接起来,这可不是孙守义愿意看到的。他现在既不想让外人觉得他跟孟森搞得像敌人一样要斗得你死我话,却也不想跟孟森连接在一起,像朋友一样。
这让孙守义有点左右为难了,他接受一些跟孟森相处的活动安排,是想松懈孟森对他的防备,然后他才能更多的采取一些行动,可不是让人以为他跟孟森已经勾结在一起了。这个分寸还真是难以拿捏啊。
孙守义就把刘根叫了过来,他不能把心中的恼火对孟森发作,就想教训一下刘根,出口气。
刘根进来了,看着孙守义说:“孙副市长,您找我?”
孙守义把孟森送来的请帖摔倒了桌子上,说:“孟森是怎么回事啊?你也不问我就告诉他我那天有时间啊?”
刘根有点搞不清楚形势了,他是跟着孙守义一起参加过商会的年会的,原本以为孙守义跟孟森矛盾的那一页已经算是揭过去了,因此在孟森打来电话问刘根孙守义那天有没有时间的的时候,他就很随意的告诉了孟森。现在看来他的这个做法是错误的。
刘根说:“对不起啊孙副市长,我当时没考虑那么多。”
孙守义瞪了一眼刘根,说:“你就是这样子给穆广做秘书的啊?你也不动脑子想一想,这个时候孟森邀请我,我是否会答应啊?这种事情你事先也不请示我,就敢随便回答他啊?你这个样子闹得我一点机动的余地都没有,知道吗?”
刘根低下了头,说:“对不起,孙副市长,我错了。”
孙守义说:“这些事情你要多跟傅华学学,要多动动脑子。我是想要一个事先就把问题想好了的秘书,可不是想要一个事后认错的秘书,事后认错有什么用啊,那个时候什么都晚了。”
刘根头更低了,说:“我知道了,孙副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