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了?”
钱总心里咯噔一下,看来白先生是对穆广动了杀机了,虽然如果穆广被白先生干掉的话,对钱总来说确实是去掉了一个很大的心事,但是钱总还是下不了这个决心。一来他跟穆广当初的关系确实很铁,要不然他也不能费那么大的劲把穆广送出去,;另外一方面,他是一个商人,还是一个很迷信的商人,商人通常由一种观念,那就是不到无路可走的时候,千万不要杀人害命,不然的话即使现在能暂时脱离危险,将来可能为此付出的代价却将是极为高昂。
钱总见过几个身上有人命的商人,那些人虽然风光一时,最终的结局却都是极为惨,甚至横死街头的都有,钱总可不想将来自己也是这样一个下场。
钱总说:“千万不要,老郝,你跟白先生说一下,穆广是我的铁哥们,求他老人家千万不要动他,如果觉得穆广行为不够检点,适当的警告他一下就好了,我想他会明白该怎么做的。”
郝休笑了笑,说:“老钱啊,你这可是妇人之仁啊。”
钱总苦笑了一下,说:“我跟他总是朋友一场,下不了这个手啊。”
孟森在外面吃完饭,哼着小调回到了兴孟集团,最近他算是十分的顺风顺水,孙守义那边在也没有什么针对他的动作,而他在海川商界的地位日渐尊崇,很多大老板都有向他靠拢的趋势,他俨然有了一点海川商界第一人的感觉了。
进到办公室,孟森看到了一个中年男人正在办公室,不觉愣了一下,赶忙快走了几步,上前笑着说:“束哥,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坐在那里的男人笑了笑说:“孟董啊,正好路过你这里,就上来看看了。”
孟森就瞪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办公室秘书,斥责道:“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束哥亲自来了,你也不跟我打个电话,好让我赶紧回来?”
束哥笑了笑,说:“你不要呵斥人家小姑娘了,是我不让她打这个电话的,她告诉我一会就回来,反正我也没事,就等你一会了。”
孟森笑了笑说:“怎么好让您等我呢?”
孟森说的确实不是客气话,这个中年男人姓很奇怪,姓束,单名一个涛字,如果说孟森感觉自己俨然是海川市商界的第一人,只是一种他有些狂妄的感觉的话,眼前的这个束涛确实真真实实的海川商界第一人。这个人无论是财产,还是影响力,在海川都是真正的数得着的,他并不像伍弈那种,靠证券一夜暴富,而是在海川有着很扎实的实业的基础,如果说伍弈的财富是纸上财富的话,这个束涛的财富才是真真实实的财富。所以很多人都认为这个束涛才是海川的首富,虽然伍弈家族现在的财富数字上可能要超过他。孟森知道自己的兴孟集团也算是一个有钱的公司了,可他那点钱要跟束涛的城邑集团相比较起来,根本就不值一提了。
城邑集团旗下产业涉及到房地产、船运公司、仓储物流……算是一个真正有集团规模的一个大公司,而不像兴孟集团虽然也叫集团,但是基本上除了夜总会是比较赚钱的公司之外,其他名下的公司都是皮包公司,都是为了撑起集团公司的名号而注册的空头公司。
跟真正的有钱人比起来,孟森的底气还是很不足的,这就是他为什么很尊重束涛的原因之一。
束涛莞尔一笑,指了指沙发,说:“坐吧,孟董,别这么跟我客套了。”
孟森心里暗自赞叹,人家就是底气足,气场大,跑到他这来,竟然一点不像做客的,倒好像是主人一样。
孟森坐了下来,笑了笑说:“束哥,您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吧?”
孟森才不相信束涛是路过呢,这种人物每天都是繁忙的很,哪有时间路过他的兴孟集团啊
束涛笑了笑,说:“孟董真是爽快人,那我也不遮遮掩掩了,不知道孟董听没听说市里面准备把旧城改造这个项目协议转让给北京的中天集团这件事情?”
孟森笑了起来,说:“听说过一点,好像是现在正在跟人家谈判呢,怎么束哥对这个项目也感兴趣?”
束涛笑了笑,说:“我们这些商人只要是赚钱的都会感兴趣的,这旧城改造可是一块很肥的肉啊,孟董就不想分一杯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