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华这时注意到方晶已经走到饭店的另一边,找了个位置坐了下去,看来汤曼和方晶是吵不起来了,便松了口气,如果这两女人真的在这里吵起来,会闹得大家都很尴尬的。他笑了笑,对汤曼说:“你这脾气啊,真是要收敛一些了。”
汤曼笑笑说:“我不怕她,收敛什么啊。”
傅华笑了起来,说:“我知道你不怕她,但是如果你们俩个漂亮的女孩子如果在这里吵起来,你觉得这场面会好看吗?”
汤曼笑了,如果真在这里吵起来,场面一定很难看的,到时候恐怕很难收场,她脾气虽然有点刁蛮,但是也不是那种完全没脑子的人,便说道:“我就是一时气愤,估计那女人也不敢回过头来找我吵架的。”
傅华笑了起来,说:“人家都停了下来了,不是我说你耍小孩子脾气,她可能已经冲回来跟你吵起来了。这个女人不简单啊。”
汤曼瞅了傅华一眼,有点暧昧的笑了笑,说:“她是挺有魅力的,你不会是被她的美色迷惑住了吧?”
汤曼自己虽然很漂亮,但是她在方晶这种女人面前是并不自信的,身材脸蛋她自觉并不逊方晶什么,但是方晶成熟、冶艳,别有风情,对男人是有很大的诱惑力的。汤曼跟她站到一起,就显出了青涩来了。汤曼已经注意到饭店里吃饭的男人的目光大多留恋在方晶的身上,少有看她的。
傅华笑了笑说:“你说什么呢,我是觉得这女人很聪明,我一点她就及时克制住了冲动,能屈能伸,是个人物。”
汤曼冷笑了一声,说:“当然是个人物了,要不然也不可能在北京的黄金地段开那么一家豪华会所的。”
傅华说:“是啊,确实不简单那,诶,你哥没跟你说这个女人的来历吗?”
汤曼不高兴了,说:“你还真对她感兴趣啊,竟然问人家的来历。”
傅华笑了笑说:“我也就是好奇罢了。”
汤曼说:“我哥没说,我也没打听过,所以不知道她是怎么个来历。”
傅华说:“我看这个女人绝非善类,小曼啊,以后你再碰到她,尽量避免不要去招惹她。”
汤曼说:“什么东西啊,我怕她啊?”
傅华笑了,说:“我不是说你怕他,而是这女人的心计很阴沉,就说你刚才说那句什么方老板那地方太尊贵了,可不是我和傅哥能够去玩的,本来也就是一句很普通的讥诮话,大度的人根本就不会当回事情的,而这个方晶在那一瞬间脸上是闪过一丝阴毒的表情的,那种阴毒我看了心里都发毛。”
汤曼笑了,说:“傅哥,你是不是用太夸张了,你说她生气我相信,但是阴毒,到不了那种程度吧?”
傅华笑了,说:“她的生气跟你的生气是不同的,你生气的时候可能也会把心中的恼火表现出来,也会恨惹你生气的人,但是第一时间不会想到要怎么去整对方而出这口气。而这个方晶就不同了,她的第一反应好像就是要怎么去报复。你知道我当时是一种什么感受吗,我感觉就是你动了一只蝎子,那蝎子马上就竖起了尾钩想要蛰你一下一样。”
汤曼笑了,说:“你这是在说她是一个蛇蝎美人了?”
傅华笑了,说:“是啊,我是有这种感觉。动物界有一个说法,越是艳丽的动物越是毒性大。换到女人身上,就是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危险的。”
汤曼笑了笑说:“我怎么觉得你连我也骂在其中了?”
傅华笑了起来,说:“我可没那个意思,我只是提醒你,这个女人很危险,你尽量少去招惹她,知道吗?”
汤曼笑了,说:“我没在怕她的,她如果真的想向我竖起毒勾,小心我连根给他拔了。”
傅华轻轻地摇了摇头,这就是从有权有势的家庭成长起来的小孩,他们对这世界甚少畏惧,因为从小在父母的帮助下,他们做什么事都是无往而不利的。这种状况也成就了他们敢打敢冲的性格,做什么事情一往无前。但是这种性格也有一个缺陷,那就是他们认为自己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但实际上这能力并不是他自己的,而是他有权有势的父母的。他们对此并没有一个清醒的意识,因此他们对周边存在的危险就甚少警惕,一旦变起仓促或者遇到连他们父母都解决不了的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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