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毛嫱上来就问道:“傅华,你最近是不是在收集京隆地产的筹码啊?”
“没有啊,金牛证券不是你的人在管理吗?我又没有收集京隆地产的股票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啊?”
“别在我眼前装好不好,你如果要收集京隆地产的股票筹码,又怎么会在金牛证券进行呢?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有没有?我跟你说你可别想骗我啊,证大证券可是一直在监控着京隆地产的股票炒作状况,都有哪几家在做这只股票我心里一清二楚。”
傅华并不清楚毛嫱这么问他究竟是为什么,也不清楚毛嫱是不在在诈他,索性否认到底说:“当然没有了,你应该知道的,我对股票这一行并不是很精通的,京隆地产那么大的盘子,我怕进去了出不来。”
“如果真的没有的话,那汤言公司在做的就与你无关了吧?诶,傅华,我记得你好像跟汤言是好朋友吧?证大证券给你的那笔钱好像也是进了汤言公司的账户对吧?”
傅华一下子就被点中要害,他笑了一下,说:“毛总你这人就这点不好,总喜欢不给人留情面。是,我承认我想用证大证券给我的那笔钱赚点外快,就放在了汤言那里。我也就是顺势而为,并没有想说干扰你们的计划的意思。”
“傅华啊,你这家伙真是不地道啊,都被我抓到了尾巴了,还不说实话,你是就赚点外快那么简单吗?你和汤言是想要坐证大证券抬的轿子才是真的。”
“嘿嘿,不好意思啊,可能汤言也顺势投入了一点,怎么了,不会影响到你们了吧?”
“当然影响到我们了,我跟你讲啊傅华,你和汤言严重干扰了我们的炒作计划。我限你明天收市之前,把你和汤言手头的股票出清,否则后果自负。”
傅华有点傻眼的感觉,他和汤言甚至还有江宇手头的京隆地产股票,成本都是高于市价的,本来还想等着庄家拉升小赚一笔的,可是被毛嫱这么限时离场,他们不但没赚,反而可能亏本的。这可与傅华当初的设想大相径庭的。
傅华干笑了几声,说:“毛总,你不会这么冷酷无情吧,我还亏这本呢。”
“我知道你亏着本,但是你这么做严重干扰了我们炒作的节奏,我能给你一个小亏出局的机会就不错了,要不然我会让你把裤子都亏掉的。”
毛嫱毫不客气的话让傅华越发尴尬了,他呵呵了几声:“毛总,我们毕竟是合作伙伴,你给点面子吧?”
“你知道我们是合作伙伴,还干这种挖墙脚的勾当,特别是那个你找来的合作伙伴汤言,在证券行内声名狼藉,专干猎庄这种损人利己的行当,这一次要不是我事先调查过你的社会关系,知道汤言是你的朋友,否则的话,证大证券直接就把你们埋了。”
傅华知道毛嫱这不是虚声恫喝,大公司炒作一只股票是跟散户炒作不一样的,周期一般都很长,如果证大证券现在大幅抛售京隆地产,打压股价,然后长期压制股价,搞个一年半年的,不但傅华受不了,恐怕汤言也承受不住。
“行,毛总,你厉害,我明天就让汤言出清手头的京隆地产股票好了。这下子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傅华很清楚目前的局面,他和汤言并不能对抗证大证券的,索性光棍一点,认栽出局好了。
“你知道我厉害就好,你以为我们证大证券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说到这里,毛嫱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好了,你别紧张了,我是跟你开玩笑的。”
“吓死我了,我还在想这一次的亏本要怎么弥补呢?毛总,这种玩笑下次不要再开了,会吓出心脏病的。”
“你活该了,谁叫你在背后搞小动作呢,我跟你说,刚才下面的人跟我汇报,证大证券监控发现汤言想要浑水摸鱼,我当时差一点就决定把它埋进去的,幸好我想起来这件事情也许是你在背后做的。”
“我其实并不是想要浑水摸鱼,我只是想把这个战局搞大一点,我吸收的筹码其实跟你们是一个阵营的,关键时刻我想帮你们拿下京隆地产的控制权的。”
“呵呵,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你当我不知道吗,你是想整死黄珂才对。”